“我最后一个要求是让我完成最后一幅画,我就去公司上班。”
“可以。”云老爷一直很注意他的进度,也知道他快画完了。
云柏飞走到轮椅后。“时间很晚了,我推你回房。”
“不急,我还有话问你,是她说服你的吗?”
云柏飞口气冷淡地问:“这点很重要吗?”
云老爷揭人疮疤似的说:“当然,事关一百万美元。”
“你说什么?!”云柏飞脸上的血色瞬间流失,苍白得像生了重病。
“我跟她约定,只要她能说服你继承法兰,就给她一百万美元。”
云老爷的话像支伤人暗箭,强而有力地射中云柏飞的心窝,他整个人几乎站不稳,幸亏他及时抓住椅背。
从轮椅上传来的震动,云老爷清楚地知道柏飞深受打击,他的嘴角浮现一抹稍纵即逝的邪笑,不过他很快就回复一贯的严肃表情。
云柏飞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没错,都是她的功劳。”
“柏飞,你耍弄清楚一件事,她是拜金女人。”
“我不在乎。”
“而且她还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爷爷!你别逼我翻脸!”云柏飞的声音如火山爆发。
“我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