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退出,又狠狠的再次进去,直接对准里面的媚肉一阵乱捣。女孩子被刺激的一阵失神,到达了高潮,可是媚肉狠狠的绞着警棍不肯轻易的让它退出,男人用力的一拔,发出啵的一声。
她眼里带着泪花,被手铐拷住的手无力的晃动着,体内的春药不断滋生着她的情欲,两眼微眯,散发着成shú_nǚ人的风韵:“拜托你chā_chā我!求你玩坏我!啊啊啊我想要被男人插!!”
男人看着她求而不得的样子,把玩着她的发丝,温柔的开口:“在你前面一个女人,也是被春药迷失了头脑,要求我狠狠chā_tā,我没有满足她,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一刀割断了她的气管。那血飙的可真好看啊,后来我割开了她的皮肤,把她的肝脏留下做了纪念。”女人此刻听着男人云淡风轻的语气吐出残忍至极的词,头脑已经清醒了大半,直勾勾的看着他。
“还有一个,我倒是满足了她。在她抵达高潮的时候用警棍敲昏了她,用麻药麻醉了她,如法炮制的割开了她的皮肤,可惜啊麻药的时间太短了,她醒的时候就这么惊恐的看着我一刀刀划开她娇嫩的皮肤,她的声音叫的太撕心裂肺了,实在让人讨厌。我就把她的内脏挖出,喂了隔壁的狗吃。”
女人实在是太害怕了,浑身颤栗着。还没等她有所反应,男人就拉下警裤的拉链,掏出自己的硕大,也不插入,硕大的guī_tóu就这么硬生生抵在穴口,左右划动着,挑逗着女人的自制力。其实她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了,害怕和yù_wàng一同涌来,让她不知所措。不过细想,横竖都是一死,不如让自己满足了再死去,想着女人的媚叫就这么发出了声:“快进来!我要你chā_wǒ!呜呜快chā_wǒ的xiǎo_xué!”
男人得了指令,便直直的插进女人的花穴,男人的yáng_jù与别人似是生的不一样,guī_tóu如鸭蛋一般大,ròu_bàng上面不知长着什么东西刺的她的xiǎo_xué又疼又舒爽。刚开始还觉得胀的厉害,没一会。等男人大刀阔斧的开始动的时候,便得了乐趣。男人的guī_tóu也不客气,就这么插到女人的子宫中,女人只觉得自己下体某个地方好像是要炸裂开一般,大声淫叫:“啊啊啊啊啊!要把我插坏了!xiǎo_xué要裂开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男人闷哼一声:“你的yīn_fù又紧又热,被我插的都是yín_shuǐ,还紧紧咬着我的jī_bā。你这个小sāo_huò,你说你是不是就是要被我玩坏!”
女人只觉得越来越难熬,硕大的guī_tóu回回都插入子宫内,酸爽无比,ròu_bàng又比比直撞花蕊,她已经泄了无数回了,男人半点shè_jīng的迹象也没有。她的两条腿被狠狠掰开,成一字型,男人看着自己深红色的ròu_bàng在她粉红色的花蕊中chōu_chā碰撞,yín_shuǐ四溅,兴奋的不能自已,更加大力的chōu_chā。
“你这个小sāo_huò,被男人干过多少回了?怎么还是像雏儿那么紧?”女人听着男人侮辱性的话语,浑身毛孔张开,就这么又高潮了一回,小嘴微张,失去意识的回答:“被干了半年了。啊啊啊啊啊!还是你把我干的最爽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皱起的眉头听到后半句微微松展开:“那就把你这么yín_dàng的一面录下来寄给你男朋友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女人的媚肉越绞越紧,最后直到拔出都有一点困难了,男人像个马达一样强力在她的穴内chōu_chā鞭打,送出自己滚烫的精炮,添满了女人的子宫。
女人兴奋的抽搐着,弓起身迎接着男人滚烫的jīng_yè...她好像还有意识,感觉到有什么抵在她的脖子上,冰冰凉的刺痛着她的感官,她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血液也飙了出来溅在地上、墙上还有他的身上,看着他嗜血而又深情的望着自己。
就这么死去吧,这么快乐的死去也满足了,要让他永远的记住自己啊,哪怕是他刀下的亡魂,她也心满意足了...
19.小七和赤容的故事3
赤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一夜好梦,以前的每个夜里都是充满猜疑、防以及嗜血的,反而小七就这么安安分分的睡在他身边,闻着她淡淡的香气,就能沉沉的一同和她睡去。直至早晨心满意足的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起来,走出这间破庙,直到听到远处传来女子的嬉笑声,他的笑靥才又浮现在脸上。远远地看,一人一狗正欢脱的追逐着,赤容慢慢的走近,看着小七:“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小七撇了撇嘴,抱紧怀里的黑不溜秋的小狗:我醒得早,就想来外面采些果子,可是在树底下看到了这条小狗,怕是没人要的,可怜见的,想跟他玩会儿。“赤容眯着眼看她怀中的小狗,虽然瘦小,但极其难得的是,是条天资聪颖的灵犬,假以时日必得重用。小七还未察觉到小狗的特殊,开心的抱着它问:“它还没有名字呢。叫它小八,你觉得好不好!”
赤容哑然失笑,合着她已经把这条狗当兄弟了,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你说什么都好。”这时候小七才觉得有一股暧昧的氛围流荡在两人之间,她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做的那一场香艳的梦,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起来。赤容把小七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头却有些无奈:“小七,今天我们可能就要分道扬镳各奔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