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也接受了眼前这位男人,她理解了他对她的爱,即使之前从不明白,也无法忍受,但此刻夏奴忽然发现,他是用自己的方式在爱她。
夏奴的心境到达了一种自己也难了解的层次,她因为巨大的冲击感,眼泪又涔涔而下,见该隐错愕的神情,夏奴温言道:「我不恨你,也不会拿鞭子抽你。」该隐呆呆地说不出话。
以撒笑嘻嘻地打圆场:「好了,该隐,你当我们家的奴跟你一样都是虐待狂吗?」该隐讪讪然笑了笑。夏奴听见亚伯轻吐一口气,忙转头看着他。
亚伯淡漠地说:「说真的,我并不在意西部落进攻这件事…」夏奴愕然道:「那为什麽?」亚伯温和地说:「生命再漫长,若未遇到有意义的事,都是没有意义的。」夏奴听出这话隐含的情意,再也忍不住,泣声道:「这是你说过最像情话的话了,可为什麽是这种时候说的呢?」
亚伯默然,轻抚着夏奴的头发,窗外天色微亮,四大天使一阵感伤,又一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回顾他们漫长的一生,诸般心情涌上心头,在这一刻才真觉得自己轰轰烈烈的活过。
不知什麽时候起,以撒走向夏奴,向她缠绵的索吻,夏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便让以撒吻的喘不过气,以撒一放开夏奴,夏奴又看向亚伯。
但亚伯不置可否地说:「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奴,你原本就不是我一人专属的,这几天来,我已心满意足。」夏奴正在消化这话的涵义,圣安德鲁走向她,执起她玉手,吻了几下,说:「女士,我从未喊过你名字,或许你会觉得这样不够浪漫,请容我叫你,奴…」
夏奴在自己反应过来前,深蓝色外袍已被解下,与天使们同样一丝不挂,亚伯将她按在办公桌上,凶猛着抓揉着她浑圆白皙的胸脯,似乎怎麽抓都不够,要向她讨回这辈子所有的情慾。
夏奴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情感席卷而来,已分不清是自己的,或是亚伯的,或是该隐、以撒或圣安德鲁的,她与四大天使的情感在此时已融为一炉,再也休分你我。她感到亚伯的手在身上揉捏一阵後,那根坚硬粗壮的棒子又硬生生塞入体内,夏奴娇喊了一声,即使她这几天已被这根棒子伺候多时,她还是享受他的进入。
以撒和该隐也跟着爬到桌子上,在亚伯大加肆虐夏奴ròu_tǐ时,以撒轻声说:「宝贝,分一点关爱给我吧。」不由分说,抓起夏奴的一只玉手,放在自己的yīn_jīng处磨蹭着。
夏奴配合着以撒,亚伯粗硬的ròu_bàng插入自己的同时,她也用手满足以撒的慾望,该隐见状,执起夏奴的另一只纤纤素手,放在自己那粗野的肉茎上来回套弄。
夏奴觉得自己体内一根灼热的ròu_bàng正chōu_chā着,左右两手又各自握住了一根雄伟的阳物,此时此刻她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想满足这几位男人体内的慾望。
圣安德鲁见3人霸占了夏奴,便走向她身旁,轻抚着她脸蛋和全身,夏奴就在4个男人的爱抚、xìng_jiāo下,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惹的这四个男人俱是一阵战栗,恨不得将体内所有慾望都发泄到她身上。
夏奴觉得那根坚硬的ròu_bàng狠狠翻捣着自己xiǎo_xué的软肉,亚伯的汗水洒了几滴在自己身上,有他独有的气息;而左右两手抓着的yáng_jù,也有他们主人各自的气息;圣安德鲁不时低喃着一些情话,略带粗茧的手游走在她全身上下,又让夏奴舒服地发抖。夏奴只觉全身上下都被这四个男人的气息包围,她只想好好的取悦他们。
良久,亚伯的ròu_bàng又在她体nèi_shè出一道淫汁,亚伯一放开夏奴,圣安德鲁立刻扑上办公桌,将上面许多文件扫落在地。圣安德鲁将夏奴翻转过来,从背後chōu_chā起她。
夏奴方才已被圣安德鲁的爱抚和爱语弄得七荤八素,他的棒子一顶进来,便让甫高潮过的夏奴几乎快要承受不住,「啊」的一声,圣安德鲁已4天没见到她了,浓情密意加上最後关头在即,更加用力的干她,惹得夏奴一阵阵媚叫。
亚伯见状,蹲在夏奴身前,将自己那根刚射完精,又再次茁壮的棒子放入她口中,夏奴熟练的吸吮起来。以撒和该隐心中暗骂一声,继续紧抓着夏奴的小手,令她为两人套弄。
夏奴含着亚伯那根满是jīng_yè、分泌物的棒子,卖力的吸咬着,就像亚伯插在她体内时一样;此时她体内承受着圣安德鲁ròu_bàng的冲击,好几次夏奴差点哀叫出声,但因口中含着亚伯的ròu_bàng,叫声被咽在口中。
圣安德鲁虎吼一声,在夏奴体nèi_shè出一泡浓精,该隐也受不了了,就着圣安德鲁的原位置骑了上去,夏奴知道自己的xiǎo_xué又开始服务着该隐的ròu_bàng了…
四人就这样交换着位置,夏奴的下体随後又插着以撒的ròu_bàng,小手和小嘴也不住服务着其他男人们。夏奴和四大天使品尝着xìng_ài的欢愉,以及ròu_tǐ合而为一的畅快淋漓,在ròu_tǐ与ròu_tǐ的交缠厮杀中,他们彷佛融为一体,真正成了神的子女。
离别曲、西部落进攻
夏奴持续与四男交欢,下身早已黏腻不堪,沾满了四人给她的礼物,不知何时,夏奴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已倒在锦缎床上。
「夏奴大人…看您疲累不堪,是否仍要歇歇?」安琪拉神色如常地站在床边,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