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过去。
一时的疼痛麻痹了神经,她的嘴被他掐的张着,任由他在她口腔内采撷。他的吻让她觉得恶心,强迫她交换彼此的口水,还一路舔舐着她的牙齿、上颚、舌头,直至深篌。
这个女人嘴里青草的气息奇异地让这只食肉动物深陷其中,深长的吻中,雏从缓解了的疼痛中恢复过来。
就在男人意乱情迷时,雏得了空隙,手刀照着男人后脑勺与脊椎的连接处用力劈下,丹尼中招,闷哼一声,拎着女人细瘦脚踝的手不禁一松,立刻就被这猎物逃脱了去,雏站起来,气不过,照着男人的小腹踢脚踹去。
可惜她没穿鞋,脚上用了全力也只是让这个男人皱了一下眉而已,吭都没吭一声。丹尼被踹得翻了个身,他却无所谓的很,直接顺势仰躺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 他竟然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雏听了只觉得这男人越发可恶,脚尖偏了一下位置,想要踹男人的命根,却在即将成功的前一秒被男人的双手抓住了脚踝。丹尼扳住她的脚用力一翻,力气实打实,雏当即翻身跌撞到地上。这一摔极重,地毯没有一点缓冲作用,雏脸色瞬间惨白。瞬间,丹尼的脸笼罩在雏的上方,他低着头,眼神深邃,泛着碧色的光泽,浓密的眉末梢向上扬起,坏人的笑脸:“坏孩子是需要点教训的。”
点一点她的鼻尖,“长一点脑子吧。”
………….
……(不cj内容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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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回到本营,直接钻进自己房间。 衣服脱下来,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她痛,下*体撕裂,小腹坠痛,大腿内侧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输给了那个墨西哥佬,贞*操作为代价。没什么……没什么……她安慰自己,她的手挪到自己臀后,手指伸进充血的花蕊,抠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身体滴落在床上。 穆什么时候进来她房间的她并不知道,她那时正在为她不久前失去的东西做短暂的哀悼,丧失了一贯灵敏于常人几倍的听力。
穆无声地坐在了床上,看着女人背上条条抓痕和吻痕。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背脊。
她惊醒,跳起来,转过身就要扼住来人的脖子。
“是我。”首领的声音响起。
她无力地垂下手,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身体。可惜,穆还是看到了美妙的身体上刻着的另一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占有的证明。
一时间有愤怒在心底慢慢滋生,怒气带着剧毒要蒙蔽掉他的理智,可惜他是穆,他从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事物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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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了草药来,“躺好。”随即扯下她刚刚围拢在身上的被子。
这是命令,雏只能接受。
男人的手指带着茧子的粗糙质感,又带着草药的沁凉甘苦,在她的伤口上游弋。乳*头上有清晰的齿印,她看见,不觉手上加了一分力,立即疼得她唇色发白。
他要伸向她大腿根处,惊吓得她立即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
“首领……”她祈求地看着他,她第一次觉察到这个男人的残忍,而他脸上的波澜不惊与眼中的隐约哀恸,只能加速对她的凌迟。
“张开。乖。”
她摇头。
他便不多言,放下盛着药膏的碗,手掰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上,扯开弧度。放下了药刷,改用手指直接沾了药膏,缓缓推进女人体内。
冰凉的触感在甬道内迅速扩散,肿胀充血的入口又一次被撑开,她只能把自己的手臂塞到嘴里,咬住。 不发出痛呼声。
膏状的药被女人体内的高热蒸腾成液体,她因疼痛而绷紧了小腹,那里缩的很紧,他的手指进退不得,只能辗转着试图再入得深切一些。
体内褶皱一般的肌理痉挛着,将已经变为水状的膏药推挤处体内,还带出了女人的爱*液和之前那个男人注入子宫深处的精*液,流过穆的指缝。
穆一瞬不瞬看着手上的动作,也看着女人被侵犯了的入口。
他要自己的眼睛和心都记住这一刻。
她是他随身携带的利器,锋利、亲密,却终究只能是工具。工具如果具备了感情,就只能面临被摧毁的命运。可他怎么舍得?只能磨砺她,抽拔掉她的爱。
这么做难免残酷。但这才是这个残酷世界的本质。痛过之后,心死了,才能真正强大。
首领不需要青草,而需要妖孽的曼陀罗。 ***** 雏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入口处泥泞不堪,就像婴儿的一张破碎的嘴,却插着这个男人的手指。手指还有一半露在外头,穆动作很轻柔,就怕再弄疼了她,因而只能困难地缓慢推进。
她在他的手指上坐起来,目光顺着男人慢慢动着的手臂,来到男人的脸上。
穆的脸色阴霾,眼睛盯着她的两腿间,视线定格。
雏自行分开双腿,膝盖曲着,内部展开,方便他进入,她的予取予求令他眼色滞了滞,接下来,抽出手指,再沾上些药膏,重复之前的动作。
她湿了,之前那个男人怎么在她身上动作都无法挑起她的欲*望。可眼前这个男人只是一根手指,便让她险些高*潮。 明明是痛极了,身体却自行迎合他的进入。她拧着眉,气喘吁吁,因为他给予她的痛苦的欢愉。“忍不住就叫出来,那样可以缓解疼痛。”他说到,却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的私*处。整个甬道内壁都被仔细地涂抹上消肿的膏药,穆准备抽出手来,手指却被女人突然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