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笑不出来,我很疲倦。我选择无视江哲信的存在,自顾自的沉入睡眠中。
我是被用力摇晃醒的,灯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天并没亮,黑夜才只过了一半。我瞪着仍然抓着我双肩的江哲信,这个神经病!
他一瞬不眨的仔细审视我,眼神专注而具有穿透力,更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他干吗?怎么是这种表情?他发现了什么吗?我这才发现自己心脏跳的急促而剧烈。
我不想再与他对视,我害怕他看出我的心虚。我承认我的意志没有他那么坚强。
“梦到什么了?”看到我重新闭上眼睛,他马上开口。
什么?我做梦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重新睁开眼睛,看着他深沉压抑的眼眸,我张口结舌。我真的不记得自己做梦了,更别说梦的内容了。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
他摸上我的脸,声音有点发紧:“没有?那你哭什么?还乱喊乱叫。”
我在梦里哭了?还说梦话了?下意识的抹了把脸,真的满脸湿漉冰凉,那个人的影子落入脑海。是的,我烧糊涂了,我也许是做梦了,可我一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喊叫什么了?”我惊惧的看着他,千万不要是那个人的名字。千万不要。
江哲信成心考验我的承受力,就那么一直定定的看着我,迟迟不开口。但是表情和眼神已经露出残忍的痕迹。
关心则乱,也有可能是高烧烧坏了我的脑子,总之我承受不住他的压力了,愚蠢至极的喃喃说道:“不要伤害他。”
江哲信笑了,捏住我的下巴:“我怎么会伤害他?你下午不是也看到了吗?我给他安排了最好的疗养院。”他摩挲我柔滑的脸颊,转而残忍的说:“他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生下了你。只要你乖乖的、让我满意,我就让他安享晚年。嗯?”
原来我喊的是‘父亲’或者是‘爸爸’。我松了口气,看着面前邪恶的脸点点头。
他覆上我的身体,扳开我的双腿:“我要你。”
我虚弱的说:“我还在发烧。”
他摸我的脸:“我就是喜欢你灼热的身子,尤其是这里,滚烫的令人窒息。”一个挺身,贯穿了我。
二次契约
“唔……”,猝不及防之下,细碎的呻吟就这么逸出口了,好在我迅速咬住了下唇,不至于太过丢脸。
下身还有伤,零碎却是尖锐的疼痛伴随他的动作从小腹下传上来刺激着我的神经。
明知徒劳,我的双手还是试图推拒他。结果双双落入他的掌中桎梏在头顶。
他抽动的很慢,却挺进的很深。他的下t碾压在我带着鞭伤仍未完全消肿的耻骨上,令我颤栗,不由自主的拱起了背。
“很棒,我喜欢你的紧缩。”他在我耳边喘息,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后,粗鄙的语言令人羞耻。
我痛恨自己给他反应,但是身不由己,完全是躯体在疼痛的时候自然做出的抽搐和内部收缩,并不受我的理智约束。
他的眼神愈发鸷猛,动作也更加的狂野起来,次次都将昂挺推得更深。我能感觉的到下身已经被扩张到极致,接受他的嵌入。
“看着我。”他停下来,拇指压住我的下唇,阻止我自虐。
我一直疼的有点哆嗦,恍惚了神志,即便抬眼,也无法集中注意力。我相信我的目光是涣散的,茫然不知所措的。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放松,把自己交给我,你会品尝到奇异的,而且是快乐的滋味的。……”他的语气象是诱哄,可是我完全听不懂。
“不要闭上你的眼睛,叫出来,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他又开始律动起来,却紧紧盯着我的表情。
我无法勉强自己看着他发出叫声,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他的表情从期待继而又变得y鹜起来。
痛楚愈来愈鲜明,我的意识又要跟着疼痛跑了。
我看到他眸中的愠色,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即将绷断之前,我开口了:“求你。我很疼。我在发烧。”不是他盼望的叫声,只是虚弱的求饶和陈述事实。
如果可以,我更想单纯的陈述事实,这求饶对我来说同样是难堪、伤自尊的,可是我也很明白,我必须求饶,他要看到的就是我的屈服。
他停下来,注视着我。手掌没有离开我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我的嘴唇。
他在考虑吗?不知道这样的屈服能否过关,可是我只能做到这一步。
“再说一遍。”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
我不确定他的含义,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重复了一遍:“求你。我…很疼。我还在发烧。”
“为什么求我?”他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唇畔隐约勾起。
为什么求你?明知故问!因为你我求你。你自大、狂妄、变态!你要我配合满足你的征服欲!
就是因为我太明白他卑鄙无耻的想法了,才更加的难以启齿。我沉默着。
“为什么求我?”他穷追不舍。指尖加重了力气,我的下唇有些刺痛。
我看着他,对方黑眸里淡寒的光影明晰可见,他对我的答案势在必得,无声之间已经让我明白了如果不能使他满意,我的下场会是怎样。好吧,如果屈服能让我达到目的的话,我驯服一次又如何,已经伪装了那么多,就当再演次戏好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