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水闸,拧开笼头试了试:“多半是垫圈坏了。”说罢,脱掉睡衣,接过工具箱,拿出一个电钻,一摁开关,电钻“吱”地一声响了起来。
皮皮看着他结实的胸肌,灵敏的手臂,以及奋不顾身地钻进满是蛛网和尘埃的水池底部的样子,脑子里有一点点犯晕,又有一点点陶醉。
看来,并不是所有变化都是消极的。
就在这么一个平凡的早晨,高贵冷艳的祭司大人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勤劳顾家的无产阶级管道修理工,而且把活干得这么主动又这么卖力,皮皮被感动得天昏地暗。她不记得以前的贺兰觽会修这些东西。他一向都有严重的洁癖,脏一点的东西根本不想碰,如果真的有什么设施坏了,他的第一反应是打电话叫工人来修,从来不屑自己动手。当然这也许只是他的一面,如果他完全不会修理,为什么还要备上一个工具箱呢?且不说这屋了里的暗道和机关肯定是他独自修建的。
对于非人类的狐族,用人类的逻辑去理解是一件很累的事。皮皮决定不再深究。
“你们狐族的男人在家里也这么勤快吗?”皮皮将煎好的葱油饼分到两只碟子里,又泡好了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