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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你……”杜夕歌被说的羞愧难当,她鸵鸟是得把头埋在容力言的胸口,以此躲过他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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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到卧室这一段不长的路途中,容力言随著他每一步稳扎稳打的步伐,将自己的ròu_bàng狠狠的抽出后在猛烈的刺入,发狂似的用力chōu_chā,随着他的双掌拖着杜夕歌的身体随着被高抬、下坠,每一下都让他的guī_tóu重重顶进杜夕歌的子宫里,仿佛想要把杜夕歌贯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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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唔……”杜夕歌努力不让自己听起来格外yín_dàng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可是容力言的每次顶入又都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强烈的冲击让她的理智逐渐沈溺在yù_wàng中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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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漫长而短暂的一段路途结束了,杜夕歌终於被容力言给带到了卧室,放到床上的一霎那,容力言又以最猛重的力量狠狠的捣进杜夕歌的xiǎo_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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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根巨大的yáng_jù都被他塞进了杜夕歌紧致的xiǎo_xué里,那酸慰酥麻的快感将她本来就在高潮的入口起起伏伏的身体立刻进入了天堂,杜夕歌白嫩的娇躯一阵剧烈的抖动,湿滑的mì_xué紧紧吸住了容力言的ròu_bàng让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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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杜夕歌感觉到身体猛的一僵,大脑一片空白,她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刚才经历的感觉又涌向了她,随着娇嫩的小嘴吐出一阵无力的呻吟声,一股股潮水般的阴精汩汩从子宫里流了出来,都浇在了容力言的guī_tó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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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力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咬紧牙关,艰难的将巨物从幽径里抽出,刚才实在是太爽了,差点将他弄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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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乖!”容力言的眸光一闪,把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