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容钦目光炯然,直视着他,“你说清楚,你辱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嗓音依然是温润的,气势却已全然变了,明筱鹤回避着他的目光,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下,“上官,不是我,真的,我只是恰巧在那里而已。我是怕他们拿这个和你说事,你不用理他们。”
“既然不是你,他们无凭无据,为何会怀疑你?又凭什么让我相信?”
明筱鹤觉得自己简直是此地无银,但他别无选择。
那夜回去后,他发现平时常用的发带不见了,想起当时绑了顾轻音,后来便不知所踪,他本来觉得即使魏冷尧再有怀疑也抓不到把柄,又能真拿自己如何,被他打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他早晚要讨回来的,但那根发带若到了他手里,则无疑是最好的证据,那样的水蓝色泽,除了他,整个驻军营地都不会有人用,这让他始终惴惴不安。
他不怕韩锦卿和魏冷尧,就算他们确定了是他又如何?他只是在意上官容钦的态度,他知道上官容钦对顾轻音特别,若是让他从其他人口中知道真相,他无法预料后果,所以,无论如何,他要抢在所有人之前,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