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仍旧穿著一条残破黑色裤袜的右腿踮著脚才能搆到地面,紧绷的美腿让原就紧凑的**更是紧压到让人**发痛的程度。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妳这跟儿子**的母狗,是不是早就想给人强姦想很久了?看我用我的大**捅死妳!」
在开著水的莲蓬头下以从没用过的站立位,用相当逼近极限的状态疯狂姦干著这个陷入迷乱的美肉淫兽。两人都穿著衣服**的状况,让我一霎那间回忆起昨天在滂沱大雨中与雨心姐姐紧紧拥抱的画面。
记得昨天,姐姐也是穿著一双黑色的透明裤袜呢……想到这点,不知怎么的我就全身慾火中烧,下身十八公分长的**愤怒般的激捅著妈妈时,脑子里所想的却是强姦穿著黑色裤袜姐姐的画面。
「喔喔,他妈的,干死妳干死妳,我早就想让妳穿著黑色裤袜强姦妳了!」
嘴里喊著暴虐的台词,却不知是对被姦得**迭起的妈妈或是心里的姐姐说的。
想著姐姐秀气的面容,从胸到臀动人的优雅曲线,一双总是穿著性感裤袜的细长美腿,我的肉茎就胀得发疼,已经到了单纯的暴力**没有办法满足的程度。
我突然间将**抽出,正在哭得震天响的妈妈随著我抽出的动作发出了一声空虚般的淫叫,仿佛是催促著我再继续强姦她。
「妳这yín_dàng的母狗不用急,妳要的大**这就来了!」
将踮著一只脚的妈妈转了半个身子,我双手掰开了还裹著残破裤袜的肥美翘臀,肉茎就往中间的菊花穴狠暴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热水不停的冲刷下,已经看不出来妈妈眼角一串串的是热水或是泪水,只为了满足自己疯狂的肉慾,我一边将手捞住妈妈胸前两粒yín_dàng的大白奶猛搓,一边下身开始在显然未经人事的菊花穴中艰难的挺进,左脚也顶住了妈妈勉强踮住的那条丝袜美腿紧贴著墻,发疯般的磨蹭。
妈咪的菊花穴紧窄得连让手指通过都有困难,更何况我完全是**凶器等级的残暴**?我那一丝丝残存的理智让我的凶茎暂缓了暴捅的慾望,停下来看看妈妈的反应。
哭叫连连的妈妈却是回过头来给了我妳放心般的媚眼,让我满意的继续重新操作起姦干gāng_mén的暴行。妈咪紧窄的直肠道像是涂满了粘胶般阻止著我肉茎的挺进,夹弄起我的**是让我爽到想要流泪,让我不禁后悔怎么平常都没发现原来强姦gāng_mén是这么爽的一件事?
干著美丽的妈妈,让我幻想起如果现在干的是姐姐,是不是也像美艳的妈妈一样让人畅快无比?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右边的雪白**,将手指猛地插入了妈妈无毛的阴处,不仅后头用大**疯狂的姦干著,前面也用手指熟门熟路的一起插弄。
遭到前后夹攻的妈妈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状态,哭叫基本上已经变成了高声的淫叫,又高亢又细长,一双漂亮的眼睛睁的老大,嘴角张得开开的,流出不知道是莲蓬头淋下的热水还是口水的液体,爽到了感官崩溃的极限。
多重快感下的剧烈**狂潮,让妈妈湿热的花径很快的开始一阵阵紧缩,连带的使原本就已紧窄的直肠也收缩得更是让人**发疼。
一阵阵淫液瀑布般的从妈妈的花心中爆射而出,我已经爽到极点的**也大力的刺捅妈妈的菊门,准备做最后几下pēn_shè前的冲刺。
此时让人意外的事情却发生了。半开的浴室门被一口气推了开来,而推开门的赫然是雨心姐姐。
在浴室中**的姦肛暴行下,我完全忘记了姐姐会晚自习回家这档子事,脑子完全陷入了空白,下体却不受控制般的深深捅了最后一下,双手紧掐住妈妈包著撕裂裤袜的一双美臀,**暴胀到了最高点,马眼大开向妈妈的直肠里pēn_shè出一道一道浓浊的jīng_yè。
妈妈很显然的也吓傻了,回过头来瞪大著眼睛望著姐姐完全傻住,但是前穴中的花心却因为我在菊门中的激烈pēn_shè,而再次舒爽得喷泄出了大量的阴精。
我与妈妈仍然停留在**的余韵中,姐姐只是张大了美丽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与妈妈竟然在浴室中就展开了**的**,摇了摇头不可置信的往后退去,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抽出软化了的**,一股白浊的男精就从妈妈的菊花穴里yín_dàng万分的缓缓流出。我很快把妈妈手腕上的丝袜解开,随手拿了条毛巾就往身上一阵乱抹,勉强套上裤子就往姐姐的房间跑去。姐姐已经把房间的门锁上,任我在门外怎么叫唤也不予理会。
不一会儿妈妈也裹上浴巾赤脚走了过来,带点哀伤的神情轻轻的倚在了我的肩上,嘴里喃喃念著:「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让雨心发现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姐姐妳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妳们都给我滚开!」
房门内传来姐姐声嘶力竭的哭吼声,让我跟妈妈在门外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真的,知道迟早会被发现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当场抓姦的状态吧?
尤其是刚刚在浴室中的**淫戏又是如此暴虐,任是谁都无法接受吧。
「妈妈妳先回房休息吧,姐姐这边我来就好了……」
「嗯……」说罢,我低下头轻啄了妈妈的嘴唇,便让妈妈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