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道你们父子兄弟还要给我玩个八年抗战,当彼此是鬼子嘛!”
男人无语,扭头翻身,抱着女儿睡觉去。
女人翻个白眼,暗啐,一家子的别扭男人。明明就有在意,炒青菜时连手都不让她搭一下,非说她的习惯不好,把菜炒得太死,营养流失太重。就叫他挑一夹子菜,就跟要了他小命似的困难。
看来重新建立这个关系,真的需要下重手——欲立,必先破之!
……
隔日,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可蓝使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耍赖绝招,萧家二老终于勉强点下头,同意了他们一个月后的婚礼。于是,关于婚礼的筹备工作,就正式在萧家客厅,全面展开。
可蓝利用自己全盘总策划兼总指挥的特权,为自己“欲立先破”的行动计划,大开方便之门。
“爸,你列的这几个叔叔,有几个正在农场疗养啊,那里又偏又远的,我们又找不着,只有你认识路,所以……”
“年轻人,就这点小问题都搞不定,未来怎么持家啊!”
“爸啦,这送请帖跟持家有什么关系呀!”
萧爸爸这脸面子还拉不下来,故意从中使坏。
其他人都但笑不语,萧妈妈肘了肘老伴,一边出主意。
姜啸鹤正要帮忙反圆场,被可蓝及时按住了。
“鹤叔这边的名单就简单,都是打个电话就搞定了。今天我就陪鹤叔打电话,爸爸,就拜托你给予城指路,送请帖啦?”
萧爸爸正要反驳,就给萧妈妈拉住,“老萧,你不是说好久没跟陈老他们叙叙旧了,这不正好嘛!有予城跟着去,你也有面子。”
萧爸爸张口失声,这后路是被老婆给断了,不走也不行了。
“爸,辛苦您了。”
向予城陪着笑,将可蓝递来的东西拿好,站起了身。他那高大伟岸的身材,此刻让人倍觉安全感,一身的白色针织短袖衫配上深灰色长裤,简单利落,气质出众,这带出场子,随便哪里都是超有面子的事儿。
萧爸爸暗自哼哼了一声,背着手,出门了。
这一路,向予城自然努力讨好萧爸爸,但萧爸爸死活就是拉不下那个脸,人前还笑,人后立即板脸。向予城几次的刻意亲近,都撞了钉子。
萧爸爸跟老友一聊上了瘾,还剩下一个偏远的,眼看时间可能就来不及了。向予城看老人跟朋友正在兴头上,也不好打断,便问了路自己去。
这方萧爸爸虽有些不好意思,但合着老人就该享受享受年轻人的服务,也一口应下了。正好当下朋友有那个朋友的电话,他们挂了一通电话,留下的电话号码,就把地点问好了。
“记得啊,开过这条小桥之后,看到山上的那个高水塔,就差不多到了。他们疗养院的房屋都是红色的,好认得很。”
“我知道了,爸,您跟李叔好好聊。晚点我来借您。”
“去吧去吧!”
向予城走了,回头李叔叔很是羡慕地对萧爸爸说,“你家这女婿啊,简直没话说!品质这个——超一流!”竖起大拇指。
萧爸爸可得意了,昂起下巴大笑,“那当然,那当然。我女儿的眼光,肯定是超一流的。哈哈哈——”
时间过去一个半小时,外面的小雨突然变成了大雨,天空也越来越暗,间或雷声隆鸣,闪电霹雳。
而向予城也一直没有音讯传来,萧爸爸有些着急,等不住了,便自己打的回了家。
可蓝一见,问向予城在哪里。
萧爸爸一说,可蓝立即变了脸色,全是焦急道,“爸,你怎么能让予城一个人去山里送信啊!予城的眼睛不好,只能看清三五米距离,远的根本就看不清楚。他怎么看得到那个什么水塔,红屋顶啊?!”
“怎么……他眼睛不好,我怎么知道。这么年纪轻轻的就眼神儿不好了?与以前不是……”
屋外雷声阵阵,吓得舟舟都缩进萧妈妈怀里,不敢动。
可蓝更急了,“予城中的那个病毒,破坏了他的神经。最近天气不好,他身体也不舒服。可是他都不说的,你就这么让他一个人去山里,那根本就是……”
跟可蓝回家,向予城习惯不带任何属下,周鼎也被回绝了。在岳父母面前,他向来凡事亲力亲为,完全表现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这种诚意,是不能用金钱和下属来代替建立。
姜啸鹤安慰道,“可蓝,先别急。先给予城挂个电话,看看他现在在哪?”
犹豫一下午她都忙着帮姜啸鹤打电话,最晚一个电话挂给向予城时,就说是往农场走,还帮萧爸爸的偷懒行径做掩饰。
现在这一连拨过去几次,从无人接听,到盲音,最后变成了“用户无法接通”。
而萧妈妈突然说了一句话,屋内刹时死寂一片。
大家都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丶为您手‖打╮
正文8 201。向予城,大笨蛋
“我之前听老陈说,那个疗养院的机站一到打雷刮风下雨,效果就特别不好。基本就变成与世隔绝,消息全断。他们都找电信局反应过很多次,也没解决好。予诚这会儿。。。。。”“
可蓝一听,整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上快跳出来了。回头就改拨了电话,找周鼎小四黑他们来救人。
姜啸鹤也立即回了屋,拨了自己的专线要调人来找人。
屋里顿时冷冷清清一片,看着一桌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