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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经年余,兆国终於步上正轨,法正官清,上行下效,市井重现热络商机,国库充盈,酒色行贿之逢迎官场文化,亦渐消弭。
百姓安居乐业之际,兆王终得回归人夫人父身份。
怎料爱妻竟以愁容相对。
国政大事好解,可女人心难猜,正如现下檍洁又再次抱着盈儿装睡。
玄平怕吵醒娃儿,自是无法亲近檍洁。他自肘是这些日子冷落她,还是宫闱无趣生活令她厌倦,遂提不起兴致。可他太想念两人南蛮亲密的日子,忙於政事时不觉。
而今似横越沙漠,甘泉在前,怎耐原始渴求?
玄平将熟睡的盛儿抱起,交与婢女移至偏殿照顾。跟着在檍洁身旁躺下,由後抱环抱她,双手爬入她与盈儿紧贴的缝隙,脸颚摩挲她颈肩,诱她转醒。
玄平急促吸呐磨蹭檍洁散出的撩人香气,贴背胸肌起伏振动她心脉,环腰双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檍洁仍紧闭双眼,蜷抱怀中女娃,不让那挑逗入梦。
可檍洁太过压抑,反箍窒盈儿,引她咿唉着挣脱,檍洁不得不松手,放盈儿往里安躺,随後背对玄平开口「圣上,夜深了,臣妾与盈儿已睡下……」
少了大包袱盈儿压盖,玄平更轻松绷解掌中宝袋,探抚滑嫩细致的软玉「可檍洁醒了不是?怕吵醒盈儿,明起让她独睡吧,都快到始龀之年,两人也该分睡为宜……」说着大掌贴那软玉而上包聚一只水粉熟桃,稍加揉捏将留手痕般娇嫩的鲜果,叫他不敢使劲,唯稍挤推相临的另只,等蒂硬自落再呈入口中品嚐。
檍洁想着至少先安然度过今夜,於是道「那等盈儿能独睡时,圣上再来不迟。」
「朕等不了,现下就要……不欲吵醒盈儿,只得委屈檍洁。」说完摸索拉下檍洁衬裙,双掌前後包抄引流泉水。
檍洁知道自己无力抵抗,不只身为玄平妻时,早在她被他破身起,她的身心就不再属於她,完全落入身後男子设下的复杂陷阱里,动弹不得。
为了眼前安睡的无辜孩儿,檍洁只能忍住满腔委屈,化成泉液,濡湿满足那急於探底的勃发慾望,任他将自己顶至天堂再掉落地狱。
玄平见檍洁不再抗拒,泉水亦已满溢,似无理由阻挡饥龙饮水,但他知道她需留眼看顾娃儿举动,依她侧蜷着,小心翼翼拉高上腿,以最不惊扰角度,让召唤彼此情丝血脉缠绕相合为一。
檍洁受那扯动紧蹙眉心却不敢闭眼,除要确保盈儿安睡,她也怕太医为她唤回的记忆会争相涌入脑海,那她将无法分辨正和她交换最私密领域的男子,究竟是为爱她还是利用她。
现下檍洁只当交融中的他,是从水中救起她,给予重生希望的盘大夫。逼自己回想与他之间最单纯而美好的片段。唯有如此,她才能相信太后所说,玄平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洁儿她,进而说服自己继续待在玄平身边,不让他走入绝境。
那回忆确实起了作用,檍洁开始急喘,几度必须摀嘴抑制下腹推至心肺脑门的欢愉快感。玄平更是蜷实了檍洁,将她质在怀里不动,唯用锥心利针点刺她敏感神经,让她感受他是多麽想似毒蠍针螫她血脉,麻痹她所有思绪,唯留对他的爱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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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了,菜不合胃口么?」
男子叫唤声令晴主抽离遥望国师尸首的回忆,眼眶微湿环视正围一桌用膳的亲人,洁儿正笑着为玄平及俩娃儿布菜。
晴主摇头开怀道「不,终于盼到阖家团圆,娘开心,心绪激动,这才没胃口。」
玄平笑应「好在娘不是嫌弃洁儿手艺不佳,平儿往后还想常吃呢。」
檍洁赶紧接道「娘,洁儿等等帮您热碗俩娃儿的甜粥,顺顺胃。」
「娘,盛儿也想吃甜粥……娘。」男娃拙拄筷子看着檍洁,嘴里撒娇。
檍洁帮扶着盛儿握好筷子,笑应「好,但要先把饭菜吃光才行,知道吗?」
晴主这才注意俩孩子,洁儿产下龙凤胎,她是知道的。但当中的不寻常逃不过她眼睛,她看看盛儿再看看一旁的盈儿,皆方五岁,两人眼色明显不同。她小心转看玄平,见他一派安适,逗着俩孩子比谁先吃完,慢的没甜粥吃。
晴主收回疑惑神情,转朝洁儿道「洁儿,今日你与俩娃儿暂且在这凤仪宫住下,等平儿登基大典结束,娘搬进圣华宫,今后你便是这凤仪宫的主子。」
檍洁看看玄平,得到个认同微笑,转而恭敬朝晴主含首「谢谢娘,洁儿明白,往后还请娘多教导洁儿熟悉宫中事务,好为娘与樇…玄平分忧解劳。」
晴主见洁儿有些局促,缓缓笑道「俩娃儿尚小,需洁儿照料,宫中事慢慢上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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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洁儿哄俩娃儿入睡,想起玄平说这三月都将夜宿议政殿,批阅奏章。她有些孤单睡不着,起身朝迤洒一地的月光走去,推开墙边窗子,吹进的夜风中,少了熟悉的栀香,触眼所见唯有冰冷如昨的富丽宫殿翘檐。星光黯淡,层叠绵延的暗黑檐顶,是否仍有老姚般的守夜侍卫?
檍洁再深想,却记不起出宫后到重遇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