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宛儿也觉不行,揣摩起娘娘上药动作,肘撑起上身,躬起腿开膝,脚掌渐朝反向远离,她觉着好似可以比娘娘更往侧后,兴奋叫道「太子爷,看到了么?宛儿比娘娘平时更开,应该更易擦些。」
太子见到宛儿豪放又纯稚,手里的药瓶已快被他捏爆,赶紧俯下身去,指背来回轻触藻丝稀掩的粉细贝唇,想让它生出湿气,耳里又传来宛儿傻问「太子爷,找不着吗?宛儿帮忙。」说完撑高身子,空出双手,左右指头分摸软贝两侧,太子收手盯视,只见更粉滑浅亮内肉随之翻出,挟藏幼小玛瑙珠若隐若现。
太子默不出声,宛儿又问「还不行么?」说完又将指头搭上内肉再外剥,此时不只完珠全显,未经足踏的深谷亦开出路来。
「宛儿,看见了,撑好……」太子不急着为那粉透光珠包上白霜,而用指腹捧起轻轻搓荡它。宛儿不禁腹抽,手指间的软地渐似流沙滑塌,想紧扒却直往内缩,她急道「太子爷……宛儿守不住」
太子这才将另指上的白膏药轻涂炙红熟蒂「乖……就好了」
宛儿烧心的难耐为那白膏瞬解,凉意化水浸润着干热红土。
太子见她闭眼舒畅吟吟,在她耳边轻问「宛儿上了膏,可已生出涂擦本太子伤处的药液?」
宛儿受那药性刺激红了脸庞「啊?……宛儿不知……太子爷……说的药液。」
太子不啰唆,搔痒式轻沾穴缝牵丝涎流出的透细粉线,在她眼前滴晃荡「这个。」
宛儿心绪迷乱,看不清,直哀求「宛儿没力……太子爷要……自己挖行吗?」
「好,那本太子挖了……」太子求之不得,说完立刻将涨大的伤肢对准宛儿幼粉湿漉的夹瓣开口,一寸寸沾覆药液,缓挤推进药泉。
宛儿这才因那硬物挤弄穿刺感到难受,不停左右扭动臀腿,想令那疗穴撑开点,唉唉嘤嘤间夹杂缩扯,令太子伤肢更兴奋坚硬膨大,次次深攻疗穴底端,宛儿忍着涨磨疼痛,奋力挺身睁眼看太子那肿硬的伤肢朝腹内滑进滑出,包裹上的药液由透亮转丝红,她喘气慌张惊道「太子爷……宛儿的药液对吗?怎红红地。」
「不怕,越红越有效,这可是宛儿才给得了的。」说着举起宛儿双腿外压,毫不客气将伤肢瞬间用力浸插入软嫩朱湿的chù_nǚ地,殷红鲜血暖烧入眼快感冲心,太子火着眼俯身紧压宛儿,扣着柳腰加快推拉稠红黏腻伤肢,逼宛儿交出更多顺滑滋养药液。
宛儿疼过头倒也麻木,反生出气力依着太子律动手脚攀抱他肩臀,叫接合处更易密黏,甚至贴心地以掌指承接流泻于外的药液,轻柔涂擦太子伤肢根部囊袋。
太子怎也没想到,今日终于能似一般百姓享受pò_chù之乐。还是宛儿这等体己的可人儿。
「宛儿……再动多点……脓要出来了……」
宛儿环着太子肩贴心提醒「要出来了呀?那要宛儿用嘴帮忙么?」
太子本想留在她体内,想想又道「还是宛儿仔细,就用嘴帮太子爷清。」
宛儿太天赋异禀,吸完脓,带血伤肢也附带舔得干干净净,甚至一脸津津有味,太子虚脱兼惊叹,也不讳言「宛儿……尝起来何滋味?」
宛儿擦了擦嘴道「像家乡吃完生鱼舔手,不过这次有花香。」
太子看宛儿无惧腥膻,眼神落在她平胸前,想着该是男子投胎,才如此胆大率直,眯眼笑问「那你们家乡女子这儿……都像你一样平若男子么?」边说指背靠贴轻夹她胸前一侧微突粉粒搓转。
宛儿低头看太子手玩左侧,自己也伸手搓硬右侧,思想大爷从未说过她与别的女子不同,一脸无辜问「宛儿这样不好吗?」
太子深深为宛儿折服,抬起她低垂下巴「不会不好,只是女娃跟女人的差别。而太子希望宛儿是女人。」
宛儿眨巴着双眼,想起娘娘胸型变化,挑眉道「有法子!用娘娘的药。」太子拾起药瓶摇晃确认,宛儿朝他欣喜地直点头。
太子走后,宛儿赶紧将药收好,在娘娘回宫前,拾起一床的凌乱脏污,往盥衣院走,更想着入夜要跟大爷撒娇,说太子已经把伤肢塞入那口子,为了大爷,再疼她都顺着太子吩咐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