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才对,即使你跟她上过了床。」
的确是不知道啊,虽然坦白说有些吃惊,可是同性恋跟自杀有什麽关
系,另外,这跟我晓霜上床又有什麽关系?
「然後呢?」我将热水打开,闭起眼睛。
「然後听说对方好像跟男孩子结婚了。」若微的口吻有些不知道该怎
麽形容的自然。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难怪晓霜对每个男人总是跩个二五八万的模样,说话没有温度也就算
了,偏偏安静的时候又像是个女神,原来她也有她的难处?
只是可惜了,这麽漂亮的女孩。
「不要再说了,让我好好洗个澡吧,洗完我们出去走走?」关上热水
,我想到或许忽略的就让她忽略过去吧。
从现在开始也不迟不是?
在热气中,将污垢洗过一遍又一遍,我不由得想起慧文,她在哪里?
有没有偶尔想起大家呢?
一个历尽沧桑的女人,坚强地未免让人心疼。
我想起了仪琳,她为什麽要说谎,为什麽要吸毒?
又为什麽要堕落到这个地步。
还有她真的爱我吗?
至於阿火、阿水的相继出现,又是否代表了我无路可退了呢?
喷仔抓走的女人又是谁?
下次出现时,又会是怎番不可收拾的景象?不管了。
最後的对象是若微,不知道为什麽,此刻我的心里总有个念头。
这个念头像是,一个转身以後,她就会悄悄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这里我马上起身,随意套上衣服以後。
开门──
若微睡着了,牛仔裤紧紧贴着。
天气微凉。
「醒来。」我摇了摇她,这才发现她正在发烧,烧得厉害。
若微睁开眼睛。
於是我抱起她:「你继续睡吧,我带你去诊所看医生。」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
接着出门,我抱着若微走出门,走过一个又一个街灯。
只是我们都忘了,在每个光明的街灯下,通常都藏着最暗的黑暗。
因为黑暗,所以需要街灯。
「你要搬走了对不对?」停步,我问着皱眉的若微,坦白说我有些担心。
没有回答,她示意要我将她放下。
於是在街角尽头的街灯之处,若微垫起脚尖,轻轻轻轻地亲了我一下。
没有持续动作。
我转身蹲下示意她上来,背起她,感受若微的胸部起伏。
有着一种热度,我持续走着,像是散步。
─若微完─
─尔竹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