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出个笑,低下头去看他粗瘦的大手,“好。”另一只小手滑过那上边一道道略深于肤色的伤疤痕迹,她闭了闭眼,眨掉突然上涌的酸涩。
他包着她凉凉的小手,沙哑道:“我们悄悄的回岛上去,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双眼的视线朦胧起来,她笑着抬手用手背抹掉泪花,被他温柔的转过身,面对他温暖的笑容,她让他轻柔的帮她拭泪,轻轻回答:“好。”
他笑得好开心,疲惫和苍老一扫而空,柔声道:“让我爱你、怜你、宠你、疼惜你一辈子好不好?”
她笑得好美丽,抓紧他的手,感觉那暖洋洋的温暖,她小声道:“好。”顿了顿,大声了一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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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2:48am
后记
星期二晚上牙疼,当时第一个想法居然是骷髅头上那两排白惨惨的牙齿骨骼——很是感叹啊,若非我会牙疼,那么我不会思考任何一个骷髅头上的牙齿也曾经疼过——是不是有够无聊的?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体会到能安稳睡觉的可贵,那天晚上折腾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半不支倒地的时候,很是感叹以前对自己能安眠的不珍惜,并且发誓,若能让我安稳睡觉,那么我将不再抱怨邻居家院子里刺眼的灯和房友比我还晚睡早起的热闹。
boss说每个人都会牙疼的,可我是第一回疼到想哭的地步,仅只是“想”而已,还没真正到流眼泪的地步,但已经受够了。抱住自己的那时我把各地的信仰神圣词语全部念了一遍,本人没有粗口的习惯,若在这个时候还诅咒,我估计我的牙齿会由一颗遍及整整32粒的全部造反,以表示本人该刷牙的预警。
当然,在这种时候说脏话还是成语文言文都没什么关系,因为痛得已经不光是一枚小小大牙的问题,而是蔓延到了下颌、耳朵和后脑。
两个字很简单的可以形容这场灾难:“要命。”
那时在玩游戏,牙齿越来越疼的让我皱眉,不再有心情玩下去的索性关灯睡觉,时间是1点半,然后躺下不到十分钟的跳起来,捂住右脸颊开始回忆我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接下来的十分钟开始坐立不安。
然后想到阿娘曾经提过的方法。于是把自己当实验品的不怕死的尝试开始。事实证明我的确很不怕死。先是刷牙,没什么改善;然后按摩,结果是很疼;再是涂云香精,满嘴受不了的辣苦,麻木减轻了疼痛,本以为结束了,关灯继续睡觉,谁晓得噩梦才正式掀开序幕。
云香精的味道在五分钟后散掉,疼痛卷土重来,而且有加剧的势头,当时有点慌,按照自己的推测,既然云香精都能用了,那么风油精试试没人说不可以吧?不敢往里边倒,只好抹在牙齿外边的脸上,附加非常温柔的按摩(其实那时牙齿已经痛得不敢去碰了)。结局很惨痛,不但牙齿依旧疼痛难忍,连脸都开始痛起来,火烧似的,为什么以前涂太阳穴时没这种下场?
整个下颌开始疼了,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