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叛逆?”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尤素夫和他的剑士们不由得一阵发愣,正在他们摸不着头脑,搞不清状况之际,摩拳擦掌的庆计和他的手下将士早已一拥而上,将他们个个掀翻在地,手脚麻利地抓捕起来。
尤素夫的反应的确是一流的,在抓他的将士冲上来之际,一个纵身跳出包围圈,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厉声道:“叶天龙,你要干什么?”
叶天龙哈哈大笑,笑罢森然道:“你们这个剑馆潜藏着不法分子,我身为艾司尼亚的东督,岂能容许你们图谋不轨!”。说话间,左岛近带着手下的甲胄骑兵开始呐喊着攻击城南剑馆。
石义信大惊失色,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就这样公然攻击这个在艾司尼亚极富盛名的剑馆,这简直是疯狂的举动。
马可布威刚想冲出阻止,叶天龙已经警告道:“马可布威大人,如果你要出面帮助这些叛逆的话,就休怪我叶天龙无礼了!”
马可布威大声怒道:“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擅自调动甲胄骑兵攻击无辜的民众,诬陷无辜的人士,你……”
叶天龙转头不再理会马可布威的叫嚣,自有他手下的将士将南督府的人一一看住。
尤素夫连鼻子都气歪了,没想到叶天龙竟然作出这样的举动,他待要招呼手下的剑士抵抗时,已经是迟了一步,手持赤焰枪的庆计找上了他。
“不要多看了,你的对手是本公子!”随着话音而来的是一道赤红的枪影,尤素夫身边的空气因为灼热而变得不真实起来,光线的扭曲清晰可见。
左岛近的巨阙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重重的落在剑馆的大门上,一股凶猛浑厚的潜力如狂涛一般冲击到门后的那两个剑士,正要把大门关上的他们当下身躯狂震,胸口好像是被千钧之锤狠狠击中一样,身子倒飞,跌落在三尺以外的盆景上。
剑馆的大门不堪如此重击,也早已碎裂成数块,四下飞散开去,其声势相当惊人。在左岛近的身后,甲胄骑兵跃马举剑,蜂拥而至。
冷眼旁观的马可布威见这个巨汉将军竟然有如此的神威,心中不免暗自惊讶,叶天龙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好手,东督府中到底还有多少实力没有被发现呢?尤那亚殿下对这个男人的看法是不是太过简单了呢?
城南剑馆的剑士们可是感受十分直接,左岛近的惊人实力让他们无从抵抗,递出去的长剑一经接触到左岛近那把巨阙剑,立时碎裂崩坏,当真是手下无一合之敌手。
在几个低级剑士被击飞后,迎面一个面目强横的剑士拿着和左岛近尺寸相近的大剑,恶狠狠地朝左岛近斩来,剑风凌厉,甚至能听到气流波动的声音。
“总算来了一个有份量的家伙!”左岛近的精神一振,一只手将常人需要双手来握的巨阙剑舞得挥洒自如。一翻腕的工夫,巨阙剑已经在对手的面前划出十二道绚烂的剑影,将他身前的空气斩得七零八落。
左岛近的对手是城南剑馆的三大教席之一,素来以势大力沉,出剑强横出名,但对上了左岛近,他却是只有招架之力。他的双手紧握大剑,奋力挡架不离自己身边的可怕剑光,同时双脚不住退后,接连将身后的剑士撞飞。
“当,当,当!”
数声金铁清鸣,围绕在他身遭的重重剑山消散,只留下面如土色的教席傻傻地看着自己手中已经断成半截的大剑。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住莫可抵御的重斩击。
尤素夫退步,斜身,长剑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如灵蛇一般刺向庆计。长剑发出映日的白芒,既说明了他高深的真气已经可以外发成形,也表示出他这把长剑绝非凡品。
庆计毫无惧色,也没有理会从偏门攻来的长剑,而是双手一振,赤焰枪宛如一条翻腾的游龙直奔尤素夫的咽喉,赤红色的枪尖上甚至吐出了一丝三寸来长的红光。
尤素夫无奈再退半步,手上的长剑在空中挥成漫天的剑影,浑厚的剑气割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啸风声。真不愧是剑馆的馆主,一剑舞动居然风雷俱发,在防守之中还能够隐含可怕的攻击后着。
但他面对的是狂野无匹的庆计,庆计毫不退让硬冲硬拼,赤红的枪影层叠如山,所到之处光华连闪,触目的流焰迸s,隐发风雷声。
面对庆计如此空前猛烈的攻击,连旁观的人都感到心惊,身在其中的尤素夫更是气势萎缩。
“铮铮铮!”赤红的枪尖不离尤素夫的左右,枪剑接触声如连珠炮爆炸,光芒闪烁险象环生。
片刻间,尤素夫连换八次方位,仍难摆脱赤焰枪的紧迫纠缠,陷入可怕的红影中无法自拨,他改采用守势亦难挽回颓势。
尤素夫火冒三丈,暗暗一咬牙,决定铤而走险了!
一声沉叱,剑光疾变,利刃破风的锐啸成了慑人心魄的狂鸣声,可怖的电芒突然迸发、分张、贯入重重的枪影之中。
“铮铮!”两声震鸣声传出,两个狂斗的人影倏然中分。
尤素夫身子一晃,举剑站稳了,双目中喷火,怨毒的神情溢于言表。他的右颊裂了一条缝,是被赤焰枪的枪尖划开的,肌r翻绽,可看到里面的牙床,鲜血狂流而出。
庆计的情况则要好上许多,他的肩膀上被长剑划开一道口子,但是伤痕不深,流出的血将衣服濡湿了一块。
此时场面已经完全被东督府的将士控制住了,在左岛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