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一起喝苏打水,休息。青川递给我一支烟,我拒绝了。芳子接过,青川给她点火。他们俩抽烟,我喝苏打水。
“说说我俩是怎么结婚的吧?”青川道。
“我很想听。”这个时候,我的确很想和人谈谈心。
“那时候芳子和我的父母都拼命的反对我俩在一起,甚至把我们分别禁足在各自家中。我们足足有两个月没有见面,没有任何的交流。那真是段黑暗得像无底洞的时光,她们甚至告诉我芳子已经和男人结婚了,要我放弃。我们不知道彼此的任何消息,任何情况。没有工作,没有朋友,完全被隔离了起来,每天对着父母的各种哀求,威胁,哄骗。”
“没有体会过的人,不明白那种滋味。可我就是办不到,一点儿也办不到,我不能离开芳子,我太清楚了。我是个得过且过的人,可就是对芳子,我做不到半点让步。所以,受尽折磨,与家人彼此折磨了两个月,我还是没有让步。父母的精力渐渐花光,对我的看管松了一些。可我意识到我必须做点儿什么,否则我们便永无出头之日。我便主动约了心理医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