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转身就坐到我身上。旁人多侧目相望,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之极,但
白衣满不在乎,照旧大咧咧坐我腿上。列车轰隆隆向前行驶,摇摆不定,中途上
车的人也越来越多,只过了两站地,车厢里就熙熙攘攘挤满了。我双手抱紧白衣,
怕她坐不稳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软软滑滑的。是什么我揉了揉,像丝巾,又
像手帕。d 是内裤白衣的内裤内裤在手上,那现在她裙下岂非是
真空的她什么时候脱的想干什么我顿时紧张万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当
下四处张望,所幸人们各自想着心事,没人注意我们。我凑到她耳旁问她:「你
要干嘛」她没答,借助列车摇摆,用绵软的屁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yīn_jīng
被磨硬了。
我这才明白她的用意。疯了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多人紧挨着,动作稍大不
被发现才怪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大口吞着口水,手也哆嗦起来。白衣
在我手心轻轻一捏,催我快点入戏。怎么入啊我没干过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
就没敢动。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变成了掐,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小声骂我胆
小。我把心一横,妈的做就做,被发现大不了名扬春田市
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湿了,粘乎
乎的。我一边把她臀下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拉,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稍有动静赶
紧停下动作。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盖住我下身,我汗都下来了,又慢慢拉开裤
子拉链,yīn_jīng很艰难地探出头来,又溜进她臀沟里。
白衣感觉到我的硬物,娇躯一颤,屁股向后拱了拱,guī_tóu立马找到孔洞全部
钻了进去。白衣轻微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满意。我没敢动,其实也不用动,
列车的摇晃为我省了不少事。然而列车只是晃动,并非颠簸,所以yīn_jīng在yīn_dào里
的运动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强烈,但也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声掩护我和白衣。我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这
种刺激比白衣yīn_dào给予的强烈得多,我又惊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胆量和
前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车震,而且还是在地铁上,够霸气
白衣归置归置裙边,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瞧她的样子,谁能想到
此时她屁股下压着两颗gāo_wán,yīn_dào里夹着一根yīn_jīng我把她向怀里收了收,在她
耳旁蚊语:「骚娘们儿,浪蹄子,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
却不嫌疼,继续拿话聊侃她。她掐着掐着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细很细地哼哼,
细到只有我才听得到。
我可能是爽晕了头,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后门。白衣心领神会,努力地
配我。但周围全是人,我们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
罢。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
伙子,抱媳妇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女,你姓什么
呀」
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答显得不礼貌,就随口而答:「我
姓白。」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头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奇的成
分。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么一听到女人姓白就有反应
「你们这是上哪儿啊」
「去西华。」
「西华西华过了呀,我就是从西华上的,你们坐过站啦,快叫司机停车」
这老糊涂,脑子进水啦
白衣笑了笑说:「过就算了,我们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情你们坐地铁玩儿啊,呵呵,地铁刚通车那会儿,我老
伴儿也常带我坐地铁玩儿」
我一听差点没喷了,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这个白衣掐掐我,让我坐稳
了,问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铁玩儿」
「可不嘛,人多的时候没地儿,老伴儿也常这样抱我,后来他嫌累,觉得没
意思就不抱了。我说闺女,前面我就下车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别累着你男人。」
老太婆还挺心疼人的。
白衣说:「他不累,他就喜欢抱我」
「哦那你可真福气,摊上这么个好男人。不过小伙子,这儿人多地方窄,
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你媳妇儿摔着了,磕了碰了也不好。」老太婆转而关心起
白衣来。
「谢谢您老,我省得。」
老太太到站下了车,一个体味很重的秃顶男人一屁股抢到她留下的位子。我
正讨厌,就上来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唇红齿白,长相丝毫
不比白衣差。秃子一看到她,马上把座位让了出来。女孩也不言谢,大咧咧坐下,
拿出耳机听起音乐来。
列车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无忌惮地玩着车震,毫不理会旁人,仿佛车厢里
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也不知过了多少站,我的身体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