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品味真可怕!”也没回楚诺言发回来的问号,就又回饭店了。
楚诺言去爬了峨眉山,一人行也别有趣味,登至高处心胸也变得开阔起来,郁闷情绪一扫而光。特别是清晨在山峰处,阳光灿烂而清澈,好像能把世间的烦扰洗涤干净,整个人都变得空明起来。楚诺言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寺庙什么的都建在山顶了,强烈的克制住了要从舍身崖上跳下去的冲动,楚诺言在旁边的一块岩壁上刻下了苏瑾的名字,会风化掉吧,一边想着明明字会消散,一边更用力的刻画。刻着刻着楚诺言不由得笑了,扔下石头。楚诺言就下山了。又在附近的景点转了转第四天楚诺言就打包回家了。
十一点半到的h市,十二点到的家,家里很安静,都睡了吧,楚诺言轻手轻脚的打开卫生间的灯,借着昏暗的灯光不经意间睥见客厅沙发上卧着个人影。楚诺言顿住脚步,转身走了过去,苏瑾蜷缩着身体深深地窝在沙发里。
楚诺言皱起眉毛,怎么不回卧室睡?楚诺言看了看自己病后细瘦的胳膊,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抱起她,犹豫了一下,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温软的躯体瞬间填满空虚的怀抱,楚诺言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