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行站在门外听见里面突然传出小声的抽泣声,毫不犹豫的走进去。看著窗台上坐著的女儿,穿著睡衣赤著光洁的小脚将自己抱成一团。他轻松的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口上,一手抚著她早已冰凉的脚丫子,一手轻拍她的後背感受著她的柔软,小丫头居然没有穿内衣,他摩挲著她的背,温柔的问:“怎麽一个人哭成小花猫?”。
暖暖的男气息让她突然有了充足的安全感。安如画伤心的双手抱住他一边哭一边说:“爸爸,我好像写错了!”。
“写错了什麽,有爸爸在呢,小画一个人哭做什麽”。她的回抱让她前的两片雪峰隔著衣服紧紧的抵在他的膛实在很受用,安景行舒服的用手将她的头抬起来,粝的手指擦掉她满脸的泪痕,看著她满眼红彤彤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像只可怜的小白兔却不忍心笑她。
“准考证号”。她想了想,越想越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掉下来:“我写错了准考证号,我好像把336写成366了?呜呜~~昨天交了卷子,就觉得好奇怪,呜呜呜~~”。
“……”,安景行一下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怪不得昨天看她出来就不是更开心,心想自己女儿明明这麽优秀怎麽在学习上就这麽波折。不过,这样也好。他一边擦她的眼泪一边说:“也许是小画太紧张了,其实没有写错呢?”。
“真的吗?可是我就是感觉我写的太顺了,写了之後没有对下准考证”。安如画越想越郁闷,都最後一门了还这麽大意,後悔的恨不得时光能倒流。
“也许没有写错呢,那我们小画不是白白哭了一场”,安景行一边安慰她一边将她往怀里带:“即使写错了,那我们就在本省读也一样,n市的艺术学院在全国也是很有名的不是吗?”。
那怎麽能一样呢?她梦想中的b市,她和司马行约好了将来在国美做校友的。
“爸爸妈妈只有小画一个孩子,也想小画留在身边呢”。安景行知道她一直想在b市,更知道她的心有多麽的善良多麽的柔软:“小画这两年都没怎麽在爸爸妈妈身边,如果去了b市,那就又四年不能经常见到爸爸妈妈了,也许这是上天的意思呢”。
“爸爸”,安如画听他这一说,突然就愧疚起来,自己不能太自私了,会不会真的是上天的旨意?
“不要难过,也许没有写错还不定呢”,怀里抱著温香软玉,饱满的部抵在他的口,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细弱的肩膀:“既然最坏的结果是可以经常见到爸爸妈妈那不是很好吗?咱们就先开心的等结果出来好不好?”。
“好”,她的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自觉的回答,等结果出来!
“是不是一夜未眠?都变小熊猫了”。他看差不多了,不舍的拉开她的身体,看著她眼下薄薄的眼袋,将她抱起走向那柔软的小床。
离床越近,安如画越不明的紧张,自己多少个夜晚的回忆那麽清晰,带著泪痕的双眼一片朦胧。他将她轻轻地放在被子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发,不舍的抽出双手将她的被子盖好。
“爸爸”,安如画看著他抽出的手,内心深处的渴望令她忍不住弱弱地开口说:“别走”。
“乖,宝贝,爸爸不走,爸爸等小画睡著”。安景行压抑住心里的狂喜,顺势坐在床上,自然的将她抱在他的双腿之间靠著他的怀里,拉过她的手,包在手心。长久的分离,他以为她已经忘了他们之前的温情,原来她也是想念的。
安如画闭著眼睛安心的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他把柔软的被子掖在她的脖子下面,厚实的大手揽著她的上身。小手被他紧紧握著。
安景行看著怀里的少女,湿润的睫毛委屈的搭在红红的眼圈上,他想她睡的更加安心。大手准确的包住一直靠著自己手背的浑圆。他惊喜的发现,它已经长这麽大了,现在一只手都包不住了。看了眼紧紧咬住牙关的少女,才这麽一下就有感觉了吗?你也很想念很寂寞吗?
谁也没有出声打破这突然的寂静,男人的大手包住那团柔嫩的软上,隔著睡衣慢慢的揉动著。
作家的话:
上章有修改,请大家注意!
☆、第四十四章 就让我放纵一次(h)
清晨的风伴著如丝绵绵的细雨吹著安如画房间的窗帘徐徐飘荡。
床上楚楚动人的少女闭著眼睛慵懒的躺在那个长相和她有五分相似的男人的怀里,随著粉色的薄被微微的动作,如蝶翼般的睫毛可疑的颤动著。
被子里男人温暖的手正包著少女前那两团柔软的玉兔玩弄著。舒服的力度,睡衣的布料摩擦在那丝绸一般的软,男人的手指调皮的不时去触那两点敏感的珠。又痒又舒服,安如画想推开那双手又不舍,只有紧紧咬著牙关,生怕那已到喉咙的娇吟溢出来。
“乖,放松,安心享受,爸爸不会伤害小画”。男人的声音像一种蛊,深深的植进她的身体里。
从来没有发现他磁的声音居然这样感好听,这样的感觉像回到了两年前那些温暖的夜晚。虽然自己也这样爱过自己,可是怎麽都没有他给的感觉美妙。她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下面的花紧紧收缩著,里面那股蜜已经在细细的滋润著。
妈妈,就一次,就让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