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了麽?要来了?”她内心的弦来回波动。
另一个人的体温贴近,她开始惊叫,抖动双腿,用力蹬踹,要把威胁踢得远远的,可是这些都是徒劳,那人只是两手一掐,向上一推,他的人便伏在她两腿间,两只弧线漂亮的腿更是颓靡的环绕著他的腰部。这下,她更是不得退却,进退两难。
肿胀的坚硬隔著裤子的布料摩擦著她赤裸的身体,敏感的柔弱已经经不起糙的擦碰,那里因为双腿张开而暴漏,而他更是用力挺起屁股,叫他们碰撞到一起,她的下身便敏感的承受那些刺激。早就经过情爱的她身体经不起那些触碰,那人的器十分坚挺,而且异常炙热,落落能感受到她的身子没有丝毫防御,只要他要,她逃都逃不掉。
而那个人也没有打算放掉她。
他没有丝毫怜惜,拉开拉链,连裤子都未解下,便将已经涨到充血的男抽了出来,深深的入早已泛滥的嫩,他整个人被一阵紧致的温暖包围,身子依著战栗变得十分舒爽。
落落却被前所未有的惊恐与羞愧惊扰,整个身子一紧,用力排挤著侵入身体的别人的部分。心中纠乱,嘴中毫不经意的喊出:“爸……爸爸……。”
乍一听见这声喊叫,连她自己都被震惊,没想到这种危险时刻,自己想到的却还是伤害自己最深的那个人,但是已出口的便再也收不回:“爸爸,爸爸,救我。”口中不停的叫喊,却无法得到回应,那人更加用力的侵犯自己,每一下都要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并且要让自己叫喊出声,这种莫大的羞耻,让她狠狠咬著自己的唇,那里已经血模糊,可是一双大手钳住她的下颚,她的口碑强迫张开,说不出的苦楚,却伴随著一阵刺激的快感传入,而後便感觉到一阵粘稠的喷,随後口中一阵腥臭,那人的就在自己嘴里泛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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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幸与不幸?
一阵平静,两人皆不说话,在这个空间里,落落不知道有没有除了他们之外的第三个人,她已看不见,也希望自己听不见,但愿,她希望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们,对於自己而言,这副身子已经不如从前圣洁,那种超脱了世俗束缚的关系,在她看来,又有什麽比这个还要凌乱?
没有
落落的平静叫他有些不安,不像想象中的苦恼以及嘶喊,更自己想象完全不一样,这不是他要的结果,更不是这种安静,他要她嘶吼,要她崩溃,甚至失去自我,这样他的心才会得到抚慰的满足,而不是单单得到她身体这样简单。
於是,他画著她的轮廓,抚著她的敏感,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里。
“恩……”
落落反抗的嘤咛,已经不具备任何意义,在黑暗中她感受著这一切,心底在想著,至少要是爸爸这样自己,至少是爸爸的话,她便不会觉得这是一件恶心的事,她尽可能的催眠自己,让自己想象这就是爸爸,也许这是爸爸对自己的惩罚,是处罚自己不听话的偷跑,也许等到事情结束,眼罩被摘下,那个曾经自己不愿见到的人,会奇迹般出现在自己眼前?
可是这触感,这些温度及气味,完全不是,她可以欺骗自己的头脑,却不能欺骗自己的鼻子,和其他。
刚刚一番抽,她身下已经泥泞一片,混合著以及自己的体,分泌出一片湿滑,他没有动,可是自己那里又被塞得满满的,这种坐著的姿势,让自己的敏感点更加暴漏,她从来没跟父亲有过这种姿势,这显然是一种刺激,一种比较。
嫩嫩的内壁,柔软的充满无数褶皱,湿滑的包裹著他最脆弱的地方,得以慰藉,这种满足叫他忍不住叹气,热气挥洒在她的身上,本来有些寒冷的空气,让她出过汗的身体有些凉意,这一些软绵的气体,更叫她一阵寒战四起,口的红梅就那样直直挺立四处招摇,他毫不留情的上去含住那里,想著又一个男人不可思议的占据,他便十分生气。
落落的头跟别人的不同,小巧的形状更像是一个小樱桃,娇嫩的颜色不是红,不是暗红,更不是粉,而是那种水嫩的樱红,红中带著一点稚嫩,挺立充血後更是颜色诱人晶莹剔透,他看的十分饥渴,整个人像饿了三四天一样扑了上去,啃食著那硬中带著点柔软的嫩,敏感如她,一旦被含住她整个人坚硬起来,双手不得其所的在椅把上来回纠缠,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看不见不著的气馁发泄在那里,双手指节泛白,压著木头,她有些忍耐不住心中的骚动。
他用舌头狠狠舔著她的尖,然後打转,晕上泛起点点疙瘩,那里十分敏感,晶莹的沾上唾,粉红的樱红的颜色更值得品尝,他甚至用牙齿来回研磨,如果那真是一颗樱桃,他老早就吞吃入腹,可这偏比樱桃娇嫩甜美,他舍不得,才回如此把玩。
两人下身已经细微摩擦,不小心的挪动都能刺激出一阵阵兴奋,落落的口本来就十分紧致,那里张得十分好,虽然不是樱红也是粉嫩异常,平时娇生惯养,那里更是十分软嫩,两边唇瓣紧致富有弹,唇更是十分迷人的展露,他的在那里,被用力撑开的唇瓣上,一眼便能望见那里吐出来的芽,真的是柳暗花明,叫人望而兴叹。他吻著她的,手却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食指一拨,那个芽便随著她“恩……”的一声慢慢探出头来,一点点充血变红,像迷人花朵的娇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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