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紮西朗措满腔的幸福喜悦宣泄出来,罗朱眼眸里的恍惚又起。她紧紧抓着他的袍襟,神情略带怨嗔畏惧,娇软软地泣声哀求道:“王受不了了?啊啊──王饶我饶了我啊──”
在罗朱一声高亢的媚泣中,紮西朗措的身体像被突然定住似的,僵硬了。王?罗朱在喊王?仿佛有一盆冬天的冰水兜头浇下,刹那间冻结了他沸腾的血。他垂眸牢牢锁住罗朱的秀脸,锁住她的眼眸,这才发现在她漾着火热情欲和甜蜜迷离的眸子深处是恍惚的,她依旧处在药物的控制中。
那麽她前一刻只是出现了在纳木阿村中生活的幻觉,所以才会对他说出甜得醉心的话,才会完全想不起她还有四个男人?!现在,她的眼前出现的是古格的王了?!接下来呢?又会出现哪个男人?
他的僵硬不动让身陷情欲深渊的罗朱难受得躁狂起来,竟突然抬脚用力蹬踢他的膛。
紮西朗措毫无防备地被蹬踢在地,和罗朱紧密相连的身体也分开了。不等他反应过来,罗朱已经飞快地爬到他身上,在他的瞠目结舌中对着仍然坚挺滚热的长阳物坐了下来,妖娆放浪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转顿挫,技巧分外娴熟。
“法”媚眼儿如丝,娇嗔似蜜,脸上带着一分濡沫之情,转瞬又变成微微的娇蛮和瑟缩,“释迦多吉你”五个男人的名字从罗朱嘴里相继吐出。
紮西朗措面无表情地默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直挺挺地坐起,抱住罗朱,再次将她压躺在皮袍上。拉起她的双脚高高架在肩上,疯狂地鞑伐起来。
他丝毫不理会罗朱的哭叫扑腾,一记记冲刺都狠劲十足,次次都捣进最深处的娇嫩房,菱长眼眸在不断地冲刺中泛出缕缕血丝。火焰在血眸中跳跃腾烧,炙热而绝然,欣喜而悲伤。
他的仙女内心深处的确喜欢上了那四个男人,也的确为他保留了一块地方。但当他们不再是俘虏,当他成为心爱仙女的奴隶後,就只能卑微地仰望,再不能近身触。他也有可能被那四个男人处死,杀孽深重的灵魂从此沦陷地狱,永远也看不到他的仙女。
所以,他要好好珍惜这最後的与心爱仙女相处的时光,不管她喜欢哪个男人,惦念哪个男人,不管天明後她会不会痛恨他,今晚他都要狠狠地爱她!占有她!把他的洒进她神圣娇嫩的房,让身体和灵魂牢牢记住她甜美的滋味。
对紮西朗措来说,这一晚是最幸福的,也是最淩迟的。他一面本色出演自己,一面充当了另外四个男人的替身。
不过最霉催哀怨的是帐篷外被五个兵士团团围住,用长矛指着的银猊。吃完晚饭回来,俘虏们竟然都进了帐篷,其中两个帐篷里传出连续听了两个晚上的古怪声音。
它想进去,但这些异族兵士今晚是下定了决心不准它进入。五长矛它并不放在眼里,可一旦暴露了真正的实力,就再也不能待在它的獒奴身边了,只好夹着尾巴,惊恐哀怨地在帐篷外寻了个角落趴睡。
贴着厚的帐篷布,它听到了獒奴娇媚软糯的吟哦,时而高亢,时而低哑,时而痛楚,时而欢愉,带着微微的泣声,叫得心和爪子都痒酥酥的。
☆、(20鮮幣)第三百四章 情債償
老天下道雷劈了她这个娃dàng_fù吧!
没脸见人了!真没脸见人了!如果条件许可,罗朱都想买块豆腐一头碰死算了。
早上醒来,满帐篷都是浓郁难闻到近乎让人呕吐的糜烂交合味道,触眼的男男女女要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要麽衣物淩乱不整半遮半露,醒了的在发呆,几乎没有活人的生气。没醒的还你拥我抱,貌似恩爱无比。
她被紮西朗措抱坐在帐篷的暗死角处,身上的衣袍穿戴得还算整齐,但是下身的异常提醒她昨晚也是丢了廉耻,跟随大流和男人做了的。对象除了紮西朗措没有第二人选。
看看紮西朗措露在外面的脸和脖颈,一块块淤青在黝黑的肌肤中看不太出来,一个个牙印却清清楚楚地彰显了遭受的淩虐暴行。昨晚吃了药的是她,受药物控制失去神智的是她,所以强暴人的十之八九就是她。
她一个良家少女沦落成残花败柳,也就当命运不济地被几条恶狗咬了,咬咬牙忍了!可为毛还要让她丧失理智地堕落成qiáng_jiān犯啊啊?!虽然她也是受害者,强暴男人不是她的本意,虽然强暴的是一个爱她的男人,不会面临被责骂被告发的下场,可她早就没有资格接受他的感情,早就打定主意和他止步在朋友关系上了啊!现在怎麽办?她能请求紮西朗措也咬咬牙忍了,当霉运罩身地被条吃了药的疯狗咬了口麽?口胡,老天不要人活就直接劈道雷吧,不带这麽戏耍人的!罗朱悲催得欲哭无泪,更觉无地自容。
紮西朗措看到罗朱从他怀中醒来後,就和帐篷里的许多俘虏一样开始发呆。不过她的表情虽然呆滞,一双乌黑的大眼却晴多变,充满了复杂。悲愤、怨屈、内疚、羞愧、绪都在里面翻滚。莫非她是在後悔昨晚上发生的事,开始憎厌他了?
“昨晚──”他想说些什麽,沙哑噶的声音才起了个头,就被怀里的仙女截断。
“昨晚就当进行了一场博巴男女最常见的夜间游戏,我们都不要放在心上。”罗朱迅捷接口,心里又羞又愧,眼睛始终不敢看向紮西朗措。
他的仙女果然是在後悔,在憎厌他了。紮西朗措只觉有一把利刃进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