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丹增站在转经台内,垂眸看看前的污秽,再抬眼看看神色略显戒备的释迦闼修,又看看缩在他怀里,吐得昏沉瘫转的可爱女人,脸上的温和笑容不变,闲适道,“释迦闼修,灌顶之後,你的身手差不多能和王媲美了。”修长完美的柔滑双手慢条斯理地脱去染了脏污的赭黄袈裟,举动间优雅从容,“不过王的脉轮天赋异禀,你只有不断地努力修持,才能真正和他并驾齐驱。”
袈裟很厚实,里面的皂色僧袍并没有浸染上污秽。他随手将袈裟一团,扔到玉台上,盖住了少女的大腿。又从玉台的抽柜里拿出一个象牙小碗,打开禁锢少女双手的环扣,将她的身体往右侧躺,捏著高挺硕大的右,像挤羊一样往象牙碗中挤出红红白白的汁。
“多谢法王引导教诲。”释迦闼修谦恭回道,三两下将脏污僧袍撕离身体,丢在地毯上。不错眼地盯著法王的一举一动,一只大掌不住地轻抚罗朱的背脊,神情中的戒备并没有因法王温和的笑语有丝毫松懈。跟随法王这麽多年,他深知法王虽然不热衷杀人,但杀起人来却眼都不眨。小猪猡不小心吐脏了法王的袈裟,谁也不敢保证有时洁癖比王更甚的法王会不会突然放弃她的灵气,笑著伸手将她的脖子瞬间拧断。他宁可让法王对他生出不满,也舍不得让小猪猡死掉。
白玛丹增挤了满满一碗汁,推开转经台栏门,向释迦闼修走去:“你紧张什麽,难道我还会把你心爱的小猪猡杀了不成?”
他的调侃让释迦闼修戒备的神经暂时放松,头,讪讪笑了笑。现在看来法王似乎纵容了小猪猡的冒犯,并不打算认真追究。可如果刚才他没有抱著小猪猡迅速跳出转经台,恐怕小猪猡的生死依然不好断言。
“把她给我。”白玛丹增对释迦闼修伸出一条手臂,“她的胃吐空了,需要补充些滋补东西。”
瘫转在释迦闼修怀里闭目歇息的罗朱突然听到滋补东西,迷蒙的眼睛反地睁开,在扫过魔鬼法王端在手里的象牙碗时,身子陡地一僵,呕吐得昏涨的脑袋霎时清醒无比。立刻扭头埋进释迦闼修的颈寓,双臂死死搂著他的脖子,身子往他怀里蜷了又蜷,誓死不松手。
尼玛的那一碗红红白白的体难道是从少女右边房挤出的汁?恶——不吃!打死都不吃!
释迦闼修瞅瞅像水蛭一样蜷挂在身上的嫩女人,为难地看向法王。能被小猪猡如此依赖,他内心当然十分高兴,只是小猪猡这种很容易招惹法王不快的违逆行为又让他有些提心吊胆。
“小猪,从你被王撕裂送到寺里後,我就费尽心思地找了个身体属与你差不多的chù_nǚ,心调养了几十天,直到今天早上才出了处。”白玛丹增极有耐心地叙述,温柔地劝说道,“人比羊牛滋补,许多贵族家里都圈养了专门供的女人,用虫和珍贵药物催生的处更是滋补中的上品。你乖,天天喝上一碗,身体会越变越美丽,灵气也会越来越足的。
不要说了,说得她又有了呕吐的yù_wàng。原来这可怕的世道不止圈养羊牛,还圈养人。罗朱在释迦闼修颈寓里痛苦地蹙起眉,喉头又是一阵恶心痉挛,更加不敢也不愿回首去看魔鬼法王一眼。
白玛丹增笑得越发温和,上前一步,空闲的手臂直接贴抚上她的肩头,柔和温醇的磁音似是妥协地低转道:“小猪,我很不喜欢有人糟蹋我的心血。你如果觉得恶心,不愿意用上面的嘴喝,那用下面的嘴喝效果也是一样的好。”
什……什麽意思?!千万汗毛在一瞬间倒竖,一股冷的寒气从脚下蔓延.直往头顶攀爬。她从释迦闼修的颈窝缓缓抬起头,僵滞地一点一点地侧扭,瞪大眼睛看向温和可亲,眉梢眼角都含带了宠溺的魔鬼法王。
“往小猪的花道里一掏空的十六岁少女的左大腿骨,一直伸入小莲房,然後把处灌注进去。或者用黄金花蔓钩索把小猪的小莲房勾出来,用手撑开颈口,再把处倒进去。”白玛丹增亲昵地拥住她的肩头,“小猪乖,告诉我,你喜欢哪种方式?”他略一用劲,轻易地就把罗朱从释迦闼修怀中剥离到自己怀中了。
“我……”罗朱的喉头蠕动了一下,煞白著一张脸,艰难地吐出,“我……用上面的……嘴喝……”
“这才是莲华法王的乖莲女。”白玛丹增笑著亲亲她的脸蛋,抱她坐到一个蒲团上,将手里的象牙碗递到她手中,眼也不抬地对赤身立在一旁的释迦闼修道,“释迦闼修,把那些污秽东西清理干净了再过来。”
“是。”释迦闼修毫无异议地合什行礼应诺,快速拾捡起地毯上的僧袍走进转经台收抬起来,原本提著的心彻底落下。法王对小猪猡不是一般地纵容宠爱,只要小猪猡乖些,别处处违逆法王,就不会受什麽折磨。
罗朱双手捧著象牙小碗,碗里的处像是牛里混了无数黏稠血丝,没有半点腥气,散发著淡淡的药香。其实如果她捧的是一碗真正的产妇的汁,皱皱眉头,她还是能勉强喝下去的。可是一想到这碗模样古怪的汁是一个chù_nǚ在诡异药物和丑陋虫子的作用下催生出来的,心头的那股子恶心就一股一股地直往上蹿。哪怕它是珍贵的美颜圣品,她也觉得像七步断肠散。
捧著它,她就觉得自己像是为了美貌而吸食少女鲜血的变态女人,捧著它,她就有一种止不住地恶心感和罪恶感。虽然她并没有对玉台上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