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的麝腥味弥漫了口鼻,女的羞涩矜持沦丧成零。床榻上的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使用者和工具。她所做的无关男欢女爱,无关风花雪月,不过是遵照qín_shòu王的命令在完成一项任务罢了。想到这,她心底甚至冷冷发起笑来。
她不知道怎样做才能最大程度地取悦qín_shòu王,出色地完成任务。只好借鉴以往在现代看的qíng_sè小说影碟内容,含著锥使劲吸吮,用小牙在上面轻轻磨咬,小舌尖抵著锥中间的小孔用力舔舐,像是钻子般画著圈地钻舔。
黏黏的体不断地从小孔泌出,沾染在舌尖上,味道有些腥咸的涩,不好吃却比昨晚污秽的腥臭好上许多。胃部还是有些泛恶心,但能压制住。舌有时从小孔边滑开,落在锥下的圆滑头,在头和褶皱的边缘舔行。她该庆幸qín_shòu王具有每日泡温泉的好习惯,生殖器官并未藏污纳垢,腥臭的异味几乎没有。不过因为常年吃牛羊,和所有博巴人一样,骨子里透出一股淡淡的牛羊腥臊味儿。
男人yáng_jù上最敏感的部位大多在沟处,他却因生来异状,最敏感的部位是头上赘生的锥。
马藏相,再加上多年的密宗修行,他很难动欲,更难失控。唯一的例外是每隔上一个多月,他会藉由与实女的交合来调节锤炼体内的脉轮,同时将凝炼後的废弃阳以喷的形式排出体外。除了年少初碰女人时曾有过一次好奇的抚弄外,多年来,他再没抚弄过任何一个女人。哪怕美若天仙,落进他的眼中也不过是红粉骷髅。女人,於他而言只是修行的有用工具。而工具,是没有资格碰触他的身体的。
如今,他却为了一个低贱的女奴破例了。他拥抱她,亲吻她,哺喂她,抚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也恩赐她靠近他,碰触他,取悦他的天大殊荣。
她小口内的温热细嫩黏膜贴在锥上,不停地蠕动吮吸,细细的啮咬虽有些刺痛,却撩带出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慰。那小小滑滑的舌头每用力舔过头与褶皱边缘时,浑身就蹿出一阵强烈麻翅。柔嫩的舌尖抵在yáng_jù顶端的小孔上不住地画圈钻动,像是要任地从小孔钻到最深处去。
“乖猪,嗯舌尖再使劲点钻。”他抱住罗朱埋在腿间的头,声音暗哑得几不可闻。古铜双颊染上赤色潮红,半眯的鹰眸微微泛著红色的情欲血丝,“乖,再用力些,嗯把小舌尖钻进小孔中。”
口胡,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我的舌尖又不是锥子,能钻进去才怪了!罗朱在心里愤愤叫嚷,舌尖还是听话地像锥子一样往那个小孔里竭尽所能地钻动。尼玛的舌尖要真能化成锥子就好了,她一定扎死这头欲求不满的变态qín_shòu!手指泄愤地悄悄抓扯了一下qín_shòu王下腹处的浓密毛发。
酥麻快慰凝成一线细细的熔浆由小孔倒淌蔓延,在小腹深处燃起一簇火焰。焰火越来越大,烧融了整个腹腔。里面暖燥灼热,外面紧绷如弓,yáng_jù第一次不受控制地自动勃起,逐渐往外伸出。
“乖猪,来,一。”赞布卓顿拉起罗朱的手,放到已经由半缩到全部显露的囊上,示意她捉住两个饱满硕大的囊袋轮流揉按。
柔韧的皮囊内是两颗比乒乓球还大的球体,硬硬的,滑滑的,似乎充满了雄的。罗朱著男人的gāo_wán,脑子里有些空白,眼睁睁地看著qín_shòu王的yáng_jù以眼可见的速度探出柱身,不断地膨胀,变变长,最後高高翘起,超过小腹肚脐。五六厘米,三十多厘米长的赤黑柱上盘踞著一凸跳的狰狞青筋,完全暴露的头差不多有成人拳头般大,顶隆起的锥也随之挺硬膨胀,锥中嵌著的小孔微微翕张,吐出两滴含了些白体。即使没有了昨晚粘附其上的斑斑血迹和残破黏膜,这qín_shòu看起来也依旧惊人的可怕。
她骇怔地注视著非人的qín_shòu,一时间竟忘记了继续取悦qín_shòu王。
赞布卓顿低低沈沈地哼笑一声,捏开她的嘴,将yáng_jù顶端的锥再次送进她口中,大手包裹著她的双手握住yáng_jù上下套弄起来。
“乖猪,别看入迷了,像刚才一样使劲舔吸。”他挺了挺胯,两条分开的大腿在被褥里收拢,将她嫩嫩的身体夹在双腿中摩擦。
尼玛的才看入迷了!罗朱想爆口,嘴却被膨胀坚挺的锥塞住。想报复地再次抓扯qín_shòu王的毛发,手却被他的手带著强行握住qín_shòu上下套弄。手心里是滚烫坚硬的硕长炽铁,手背上是滚烫砺的大掌,本是冰凉的双手在这样的双重熨烫下,逐渐火热起来。那热一寸寸燎原肌肤,身体竟随之腾起淡淡的燥意。
“乖猪,乖猪,我的乖猪。”qín_shòu王的腿在她赤裸的腰背和臀瓣上磨蹭,从头顶传下的低哑呢喃既充斥著警告,又含著一缕不可思议的缠绵悱恻。警告让她心神凛然,记住了服从讨好;缠绵悱恻则像来自地狱的引诱,不断地蛊惑著她的理智。
她的唇舌又自动自发地卖力舔弄吸吮起来,但她此刻却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到底是迫於qín_shòu王的警告还是源於缠绵悱恻的蛊惑。
濡湿软嫩的小舌头在锥上时而转圈,时而吸咂,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