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笑声,我气的直跺脚。这么住着本就是同居生活,你爷爷的,我不把你这里搞得**飞狗跳我就不是赵燕灵,噢!不对,应该是陈宣!我气气得咬咬牙。
「啊——!」我从梦境中猛然清醒,眼睛茫然看著一片漆黑的床顶,一时之间还无法分辨是处在梦境还是现实中。撑坐起虚软无力的身子,我脖子发现颈间布满了汗珠,就连身上的单衣,都被流出的热汗给浸湿。我缓缓掀开身上的被子,撑著虚软无力的双脚,微微颤抖的下了床。在黑暗中索到桌前,将桌上的油灯点亮。柔和的灯光照亮了黑暗的室内,
我低头发现敞开的衣襟间,一边粉嫩的尖俏生生的挺立在衣襟外,沟中,汗水因灯火照映而闪闪发亮,双腿间那羞人的湿意更是让人尴尬。用手巾将腿间的湿意胡乱擦净后,我快速的更换衣裳,唉!不是吧,才离开半日,我就无缘无故的做起春梦来,回想起梦中那男人用唇舌、大手对自己爱抚碰触,就连最私密的地方都没有放过,火热旖旎的激情画面让我的心又狂跳起来。激情中只记得一双美丽瞳眸,好像是邢祺,啊!我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已经毫无睡意,再无法入眠了。唉!到了明天一定是睡眠不满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带着熊猫眼,被丫环伺候着穿衣梳洗,才走出房门便看见那个司马凌云在桌子边上装模作样的喝茶吃点心,哼!我气鼓鼓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位子拿一个包子塞进嘴巴里,看到我气势汹汹狼吞虎咽的样子,他倒是一脸的笑意,[昨晚睡的可好?]
[噗呲——]刚喝到嘴里的茶尽数喷出,不偏不倚的正好命中司马凌云的脸。—_—呵呵!
[………………]他默不作声的抹去脸上的茶水,表情怪异的看着我,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外星人!你应该功夫很高才对,为什么不躲开,活该!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我自顾自吃着,对于他的直视装作视而不见,他见我毫无悔意,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房间。我故意把头压低,眼角偷偷的瞄着他的背影,生气了吗?
不稍片刻,他便又出了房门,身上的衣服已经重新换了一套,原来是换衣服去了!好险!他走到我面前,[吃饱了吗?]
[嗯!饱了!] 说着又拿了个包子揣在怀里,睡得少了要多吃点补回来。他对我的行为瞥了瞥嘴,不过没说什么。然后我起身随着他来到了昨日的大厅,那里已经有一票人在等着了。
司马凌云:
真的是她吗?我日思夜想的人儿,当鬼刃把我带到石室的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心里如此强烈的悸动。我知道她已为人妻,只能苦苦压抑自己的情感,每每这样告诉自己,却每每愈加思念,看着她熟睡的身影,我轻轻的勾勒她细致的脸庞,灵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听着月舞说着齐霄的事情,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有点心不在焉,她醒了没有?我听到远远传来的脚步声,是她,一定是,我又看到了那双让我魂牵梦萦的瞳眸,她似乎更加神采奕奕了,上次相遇,她整个人都十分的憔悴,看来已经没事了。
她显然不记得我了,也难怪,上次我有易容过,我会让你想起来的。要回去,不行!我暗暗捏紧拳头,不行,我要留住她!
看见她和齐霄的亲密,我的心隐隐作痛。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她不经意流露的一颦一动。
灵儿,我知道她就在隔壁,强烈的思念已经让我的鼠鼷部有了反应。我屏气凝神潜入她的梦中意图舒解yù_wàng,灵儿,如果你知道那是我,你会怪我吗?
看着她深深的眼圈,我心里有了点滴愧疚,刚出口关心,想不到却招来[倾盆大雨],我很惊讶自己的身体在那一刻竟然没有自动躲开,难道对她,我不设防?
我仔细的观察站在那里的几个人,最前面的一男一女看上去级别比较高,那个男的身形看上去象是前日给我带路的那个,身边的女子张得清丽可人,有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难道她也是杀手吗?
[她是月舞,身边这位你应该见过,是鬼刃。] 似乎注意到我在瞄着前面的两人,司马凌云一一为我介绍。
[噢!] 我眨巴眨巴眼睛。
[月舞,你带燕灵去云天净走走。灵儿,你刚刚来,不妨四处游览一番,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月舞说。] 他微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