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一种极严谨的规律之中。清晨,出门,走到车站,搭乘地下列车,到达工作地——图书馆,随后便开始一天枯烦的工作,直至天色渐黯淡下来,便再次钻入地下列车,走出车站,归巢。待夜幕降下,便步行走入夜市感受死寂黑暗中稀有的嘈杂,各色路人夸夸其谈的传说与梦境,浅尝小酒肆的各种甘酿,或者,抱着从夜市里收集而来各类关于兽的绘本细细研读,不离斗室半步。
我一次也没有从图书馆找到有关兽的书籍,或许即便曾经翻到只言片语的,亦无新知的价值。我甚至鲜有时间翻看书籍,因大部分的工作时间,我都忙于在铁梯之上爬上爬下,取书放书,顾客的需求总是源源不绝,我甚至怀疑他们只是完成借阅的形式,藉此一观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