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因为没有纪父、纪母的护卫,纪澄晨便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地签了名、盖了章,在离开时多了一张新的身分证以及新的头衔,唐太太,唐勋的老婆。
成功登记后,纪父、纪母还叫来纪清岚跟蓝蓝一同去庆祝,一点嫁女儿的不舍之情也没有,教纪澄晨以为自己一点也不受疼,纪父、纪母想早早嫁掉她很久了。
接着,一回到家,她就被摆平了。
「别……别这样……」纪澄晨还在作垂死挣扎,他饿很久的渴望有多深,即使是对情欲认识不深的她也明白得很,这样的她,难以肯定自己能不能吃得消,所以能拖一时就拖一时。
「先让我洗个澡,今天一整天在外头的。」
闻言,他停下手脚,横抱起她,准备与她来一场火辣辣的鸳鸯浴。
他的确已经饿很久,也不准备今天晚上让她休息。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爱吃醋、善妒的男人,当今天知道有人在觊觎她时,他只感觉自己脑中的理智断成两半,脑中只想将她变成名正言顺的唐太太,不但可以让自己彻底地拥有她,更能断了其他男人的希冀。
「别别别……」在进浴室时,她又出声阻止了,「我自己一个人洗,拜托。」她可怜兮兮地哀求。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过、吻过?」他低问,感觉手上的她发出高热,整个变成粉红色的。
「唐勋!」到最后,她低吼出声,恼羞成怒了。
打量了她一会儿,唐勋退让了一步,放她进浴室独自一个人洗,反正,来夜方长,她总是逃不过的,打定主意要怎么样折腾她后,他到另一间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回到房间里等她。
随手抓过今天纪清岚送给她的礼物,就逃到浴室里的纪澄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时间拖到最久,平日她洗澡只需要十五分钟就可以了,今天拖了半个小时,已经是她的极限。
「丑媳妇最后也得见公婆的,反正他已经看过这么多遍了,没关系的。」洗好澡后,站到镜前,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然后便开始打开包装盒,拿出纪清岚的礼物,据说是一套材质很好的睡衣。
顿时,她的心脏差点都停工,因为盒子内的「睡衣」,竟是一套粉绿色的薄纱肚兜装,薄薄的纱质衣料只是仅仅遮住重点部位,其他的地方就跟一丝不挂没什么两样,多诱惑!
如果唐勋睡着的话,她还有一点点勇气穿着这副样子走出浴室,再换上「正常」的睡衣,但问题是,他现在神得很,而且还很「饿」。
她急急在浴室里寻可以代替睡衣的东西,可是除了数条小得什么都遮不住的小浴巾外,就剩下盒中的新「睡衣」。
如果她不穿上,那么,她就只能赤裸裸地走出去。
「澄晨,你好了没有?」就在她左右为难,难以决定该以什么装束走出浴室时,门外传来他的声音。
「等……等一下,我快好了。」语气中有着一丝的颤抖,她开始恨起自己姊姊来。
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难怪给她礼物时,纪清岚脸上的笑那么的暧昧,原来是因为这套极度感诱惑的肚兜装!
在赤裸与感睡衣的选择下,逼不得已的她拿起肚兜上的细绳子,系上颈项以及腰际,再穿同样以两条小绳固定在盘骨两侧的小裤子,抬眸看向浴室里的大镜子,她仿佛成为一份最甜蜜的,等待着他来拆封的新婚礼物。
「澄晨?」等得太久,门外再次传来他的声音,这回却多了一分担忧。
「我……我好了。」回应了他一声,她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打开门,不让自己拖拖拉拉的走出浴室。
站在浴室外等了她许久的唐勋瞪着她一身清凉的装扮,狠狠地倒抽口气。
「这是你姊送给你的『礼物』?」他的嗓音十分的沙哑。
「是……是的。」感觉到他的目光变得幽深不已,她忍不住想要伸手遮住他过分放肆的眼睛。
「不好看吧?我马上就换下来。」她虚弱地一笑,转身想要将身上的「衣服」换下。
他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你……」纪澄晨瞪圆了眼儿,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将她拉近自己,教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唐勋以沙哑的嗓子,靠在她的耳畔道:「不,不用换下来,现在的你感得让我直想变成一头野兽,将你压在床上好好的爱你、吻你、抚你。」
血在瞬间涌上她的脸颊,她被他露骨的话,以及那顶在小腹上的男硬杵弄得全身发烫。
「你……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她结结巴巴地问,妄想将亲密的时刻延迟。
「我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过了,就在你躲在浴室里不敢出来的时候。」似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他突地横抱起她,不容她再逃地往大床走去,双腿间的胀痛令他的动作变得迟缓。
「我才没有躲……」她小小声地反驳,在背躺上床上时倏地消音。
将她放平在床上,他顽长的身躯马上覆压在她的身上,「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嗯?」他轻语,大掌在她的背后上下的摩挲着,想让她放松。
虽然他的理智已经是岌岌可危,只想肆意地在她身上掠取甜美又致命的快gan,可是那样的急躁,会吓到她。
大掌轻轻地、缓慢地在她的身上游走,时而抚过她前的饱满,时而拂过她小腹上的柔嫩肌肤,引来她一声接一声的喘息,紧张与害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