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童兵的话彻底点燃了殷茹男内心的毒草,心中的羞耻感猛烈燃烧起来,连同她的羞耻心一起卷入了火浪。比旧伤更严重数万倍的疼痛,从精神的层面爆发出来,她双眸中的理智顿时荡然无存。
这个桀骜不逊的女人体内,早就被童兵的内力浸润着,即便这股内力没有进入筋脉,也能清晰地察觉到殷茹男浑身肌肉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这种内力入体之后带来的连接感,远比气机感应细致的多,殷茹男持刀的指尖还未来得及接受到大脑的指令,那几根手指连同刀片已被童兵另一只手紧紧捏住。
没等她再有任何动作,童兵故技重施地翻身压了上去,紧紧啜住了她微开的双唇。
殷茹男的双目赫然撑大,唇部传来的挤压感在告诉她,这次可不再是若即若离的轻触,这个拥有强大武力的男人,是真的在履行他的威胁。眼前,童兵的一头短发几乎遮蔽了整个视线。殷茹男无力地转动头部,却被童兵紧紧顶住,连一丝动惮的余地都没有。
在剧烈的感官冲击下,殷茹男浑身的知觉竟集中在了双唇之上,她清晰地感受着童兵的摩合、吸吮、还有他下唇上那结疤伤口形成刮擦感。四唇相接处的冲击摄取了她的所有感知,以至于连腹部的热量和其他四肢都失去了感觉。
一个莫名其妙的疑问夹杂在各种感觉和思维之中:
“刀呢?我的刀呢?”
那只握着刀片的手,已经脱离了殷茹男的控制,她发现这具身体上,能够服从思维控制的,除了呼吸之外,竟然只剩下双唇而已。
然而那片芳泽即便受控,也已经败得溃不成军,童兵粗糙的技术中蕴含着一股根本无法抵抗的力量,她的唇瓣被肆意地挤开或吸起,一缕微卷刘海调皮地混杂在两人的口腔里,童兵竟也不拨开,由着这缕青丝调皮地来回,时而轻刮着殷茹男的舌底敏痒处,时而又被童兵吸入他的领土。
眼前那头黑色的短发,渐渐成为了视野中的一切。
一片纯黑的世界,那只有在电影或者梦中才会出现的世界,却泛着熟悉的味道。
“这是……!”
殷茹男刚启齿,这才发现她竟然可以讲话了,堵住她双唇的人不知何时悄然不见,只余下这片一望无垠的黑色土地,和那片暗红色的天空。
“我是昏过去了吗?”
这个惊悚的念头一起,一阵颤栗的感觉就让她几乎跌倒在这片黑土地上,一想到现实中的自己毫无抵抗地被童兵肆意享用,殷茹男就恨不得抓破些什么,什么都可以,包括自己的脸。
然而她什么都能做到,即使在精神世界中,她的身躯亦忽然被一个黑影牢牢抱住。
“嘿嘿!茹男!茹男?!你好香啊!嘿嘿嘿!”
“是你?!是你?!为什么?!”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各种意义上都无法动惮的殷茹男疯狂地叫喊出来:“你明明死了!你明明已经死了!”
“嘿嘿!谁说我死了!我还有很多哦,还有很多很多,不信你看啊……”
猥琐的声音带着回音,殷茹男惊恐地抬起头,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连挣扎都忘了。黑色的土地上,一个个同样黑色的人影慢慢爬了起来,他们刺身果体,长着一张同样的脸,带着同样令人绝望的笑容,就和身后那个紧抱住自己的“活物”一模一样。
“茹男,我怎么会死呢?我还有很多很多,都在你心里呢,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