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锦年闭了闭眼,“我想都该结束了。”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锦年自己给自己做了不真切的梦,他想著哪天林君悦会回头,不过最後却又是顾诚被拿来当了挡箭牌。
丢失的记忆是哪天记起的?
也许是在林君悦说出“各有所需,难道你还要我负责”这句的那秒。
锦年转身离开,顾诚追了过去,从背後死死的抱住了他。
“别走!别再离开我。”
即使顾诚抱的那麽紧,锦年还是挣脱了。
“我不值得。”
顾诚还是执意要握住锦年的手,“求你,别走,我一个人不行。”
“你这几年活的不是还挺好的。”
“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你知道吗?我用了多少心思吞并了那家一把火把你家烧的家夥?”
锦年露出了震惊的表情,“那他?”
“被我关押了。”
锦年皱了皱眉头,“你做了什麽?”
顾诚沈默了下,“把你当年的痛,十倍加於他。”
“谢谢……”锦年用著无比沈重的心情说著这两个字。
挣脱开顾诚的手,锦年匆匆的走了,顾诚看著锦年的背影直到,人再也看不见。
顾诚在临走时回头看了眼林君悦的办公室,一张死板的脸惊的张大了嘴。
林君悦安静地躺在座椅上,头抬起,瞪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著天花板,额头一个细小的血洞正在不停的流出红色yquot;/gt;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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