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笙摇摇头,走出了房门。年景容看着睦轻痕,有些难过:“我知道啊,可是我那点医术,根本不知道怎么救你。”
年景容照顾睦轻痕到第三天的时候,戏月和影子依旧没有消息,年景容知道她们不会轻易有事,这世上如果真的有人可以同时把戏月和影子拿下,那她们真是毫无胜算了。
她是有冲动想去温府弄个明白,但也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去了只会给戏月添麻烦。人贵有自知之明,而她被自己的自知之明弄得心烦意乱。她知道她应该淡定下来,应该从容一点,但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陷入未知的困境,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望。
年景容对着睦轻痕轻轻的说:“如果你醒着就好了,有你在的话,说不定能把我体内狂躁的狮子按压住。又或者我会因为要面子,而在你面前装出无所不能的样子,也好过我现在像一只暴走的狮子。”她轻轻抚着睦轻痕的脸颊:“可能上辈子欠了你吧,这辈子甘愿被你制住,再渴望自由,现在也只想回到你的身边。你怎么这么厉害呀,一定动用了什么法宝,既然那么厉害,为什么不醒过来呀,嗯?”
她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门。
暗夜之中,有一位男子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