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月一眼瞄到了内容,她看了一眼年景容,年景容说:“不可能的。”她停了一会,双眼有些无神,有令人心疼的涟漪。过了好一会,戏月和影子都没有动,只是看着年景容,年景容摇了摇头,说:“我不相信,可是,可是,是不是有人在害她。”年景容想抓住戏月来问,却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她僵在原地,说:“我想回去。”
影子说:“睦楼主没有来信。”
年景容看着影子,木然的问:“什么意思?”
影子没有说话,戏月便说:“如果她真的有喜了,你怎么办?”
“我……”年景容深吸一口气,把头扭向无人的一边,“问清楚。如果……我说如果……不对,不对不对……”年景容停住了,说:“这是假的。”
“嗯?”戏月和影子同时报以疑问的语气。
“她在气我。她知道了?”年景容喃喃自语道。
“知道什么?”戏月问。
“知道我早有准备要来前线,知道我们早有计划,借这一场战争削弱不利的条件。”年景容突然又加了一句:“戏月,我想回去了。”她咽下了后面的话。
我本以为像世人所说那般,一个人得到另一个人就会不爱惜,甚至厌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