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i_yè越来越汹涌,她越来越渴望,眼眸迷蒙得让他心动无比。
他将自己的昂扬对好位置,双手扣住她绵柳一样的腰身,挺腰,突进。
因为太滑,没进去。
再试,因为她的娇吟更大声了,他要满足他的小女人。
这一次很准,但是她太窄小,只进去了一点点。
好疼!他在撕裂她,她本能地踢脚,挣扎。
男人的身体压住她挥舞的脚,锲而不舍地更进半寸,已经抵到那象征纯洁的薄膜。
破身会很疼的,但是必须继续。
他咬着牙,准备更加挺进。
小女人的手指甲已经陷入了他背后的肌肉里,他有点心疼,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项羽儿咬着牙,再疼痛中忽然意识到他们居然准备就在浴室里圆房!
这怎么可以,她还准备把落红作为纪念呢!
“床!”她尖叫,那是她会的一个词汇。
“什么?”男人的魂魄被叫声从yù_wàng海洋里拉回一点。
“床。”
男人明白了,咬着牙,把女人固定在那个位置,辛苦地回到卧室。
看见床,两人一起扑倒。
项羽儿一直把下身的肌肉夹得死紧,致使男人胯下的利剑卡在穴口,不进不出,可是每一步
走过来都是致命的诱惑。
她的背接触到床单丝滑的表面,马上全身肌肉松开。
男人顺势刺入她天鹅绒一样紧窒的温暖甬道,强悍地攻占只属于他的chù_nǚ地。
“啊!”他赞叹这种感觉,她好窄,包得他好舒服,害他一冲进去就泄了,不过没问题,他
可是有很多很多存货的说。
疼死了!简直就跟火燎一样!项羽儿的眼泪流下来,他好烫啊!
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