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扛着项羽儿进门时没有停下,只丢了一句“快请医生过来!”便上了楼。
徒留沙伦太太好奇的目光在身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精彩戏码?
项羽儿被簇拥在了厚重的被窝中,冷气机也被调低了温度,不过她还是觉得被彻夜露凝的身
体没有恢复暖意。
医生是个中年老头,秃了顶,个子很小,穿着一身不太干净的白袍,提着一只小小的医药箱
。
他不会是兽医吧,项羽儿颦着眉暗想。
她竭力想躲避医生,无奈床就算有弹性也是有限的,她无处可躲,特别是大熊还为虎作伥地
把她按在床上。呜!她最怕医生了,因为他们总是要护士往她可怜的小pp上扎针孔。
还好这个医生只是用体温表碰了一下她的耳朵,探测温度,本来还想用听诊器听听她的胸口
,但是在吉姆大熊的难看脸色威胁下,又收了回去。
“她只是着了凉,然后疲劳过度。多休息多喝水,吃两片阿司匹林就没问题了。德克萨斯的
夏夜就算再暖也还是多备一条毯子在车上比较好。”交待这些的时候,老医生脸上颇有深意
的笑容让吉姆胡须下的脸烧成赧颜。
医生离开后,项羽儿方舒了一口气,不用打针,万岁。
吉姆拿着药和水,想喂她,她把头蒙在被子里。
“娃娃,不吃药可不行。”他掀开了被,她怯弱地逃避。
他深吸一口气,这个小女人很爱挑战他的耐性。把药放在自己嘴巴里,他勾起她的尖下巴,
硬是将药用唇舌过渡到她嘴巴里,一杯水也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