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阁。
一间香闺里。
这时张明宇,正搂着一名年芳二十岁的貌美女子,说着话。
这名女子,正是天香阁有名的花魁,歌姬李香君。
“明宇,你都有十几天没来看我了。”女子有些哀怨的说道。
“我这不是到处筹钱吗?前几天,还因为我娘偷偷给我私房钱,让我爹给发现了,和他大吵了一架。”张明宇,温柔的说道。
“明宇,你别为了我,把关系,弄太僵了。”
“哼!弄太僵,要不是那老顽固,在背后用手段,你至于这么早就被挂出赎身吗?不过是吵一架,那还算是轻的,就是断绝关系,又能怎么样?”
“辛苦你了。”
“为了你,这算什么。不过也是我急晕了。倒把老赵给忘了。今天,给老赵一说,事情就解决了。哦,对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张明宇,知道李香君虽然外表柔美,但是内里却有一股刚毅,如果不和她提前说清楚,保不齐到时候,会不会出现殉情的乌龙。那可就鸡飞蛋打了。于是,他连忙把他和赵谷轩,商量的事,说了一遍。
而另一边,庆泰商社,城南的一座酒楼内。
赵谷轩对着张叔说道:“准备好了吗?张叔。”
“公子放心,人,是咱们商社的一个老伙计,家住扬州,平时很少在杭州待,绝对生脸。银票也准备好了。”
“好,我们也该出发了。”
一刻钟后,天香阁。
一个一米七五,衣着光鲜的肥胖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有几个随从。
,马上迎了上去。
满面笑容的说道:“官人贵姓?这位官人,面生的很,可是第一次来天香阁?”
“免贵姓马。第一次来。”
“见过,马官人。可不是我花姐,吹牛,我天香阁的姑娘,那可是远近闻名,十里飘香啊。”
“是吗,那就有劳,花姐介绍了。”说着,一名管家模样的人,将一锭五十两银子放到了花姐的手上。
收下银子的花姐,笑得更是灿烂了。“贵客,请这边。”
转过身,佯装恼怒的说道:“还不赶紧上茶,一群没眼力劲儿的东西。”
不一会儿,就端来了茶水点心和花册。
马官人拿过花册翻着,一旁的花姐,随着介绍。
翻过几个后,突然,在一个眉目如画,肌肤如雪,巧笑嫣然的画像上,停了下来。
一旁,注释:
艺名:李香君
年芳:二十
技艺:。。。。。
花姐,看这马官人,在这里停了下来,连忙介绍到:“官人好眼力。香君,可是我天香阁的花魁啊。”
“哦,是吗?不知现下,香君姑娘可否方便相见?”
一听这话花姐,有些为难了。
马官人,向着管家看去。
那管家,马上又拿出一锭十两金子来。
花姐,一看笑得更开心了。不过还是为难的说道:“这,倒不是我,有意为难,而是香君现在已经在陪客了。所以。。。”
一听这话,马官人立刻有些失望了。
而此时,楼上,张明宇,早就通过门缝在偷瞧楼下的情况。见时机到了。
“吱”一声开门,张明宇从门内走了出来,李香君随后也走了出来。
下到楼下大厅,两人才依依惜别。出了大门,张明宇登上了马车。
自从李香君一出现,王久就发现,自己老爷就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倩影,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作为跟随多年的老人,王久哪还不明白自己老爷的心思,问道:“花姐,现在,香君姑娘可是方便了?”
花姐,还未答话,李香君那边已经说道:“妈妈,女儿今天已经乏了。”然后自顾地上楼去了。
一听这话,花姐又十分为难了。李香君,毕竟不是普通姑娘,她也不好来强的。真为难如何作答的时候。
一直盯着倩影的马官人,微微一笑的看口了:“花姐,不知为香君姑娘赎身需要多少?”
一听这话,花姐又笑了起来,“不瞒客官,只需白银一万三千两。”
“好,王久。”马官人,连价都没有还。
王久已经掏出了一叠一万三千两的银票,说道:“请花姐,点收。”。
花姐,没想到这马官人,会这么豪气,一时十分意外。让一旁的丫环接过,花姐笑道:“官人,稍坐,我这就上去问问姑娘的意思。”
推开门,走了进去。
“妈妈,女儿今天累了。”
看着,呆坐梳妆台的女儿,花姐也有些伤感,虽说,自己干这个也这么多年了,各种事也见得多了,但还是不免有恻隐之心。
走近了,伸手摸了摸,那精致的发髻,就像抚摸着自己完美的作品,充满了满足,顺手拿过桌上的梳子,一边抚摸着发髻,一边用梳子轻轻的梳着。
花姐说道:“香君,楼下刚刚你见过的那个马官人,准备为你赎身。”
听到,赎身,李香君颇为意外。只是一面之缘,就花大价钱为自己赎身?
但李香君还是准备拒绝。
“你先别着急拒绝,先听妈妈说几句。”
“你知道,你们这么多姐妹中,谁最像我吗?”她好像是在述说着上辈子的事一样。
“当年,我也是长安城内有名的歌姬,不知有多少俊秀少年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争相为我赎身,但我总是期待着一份真挚的爱情。最终我结识了丁公子,与他一见钟情。然后他不顾家人反对为我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