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等岁月迁延,李幼诚能够拿下余宛棠。
余宛棠自李幼诚走后,就对他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这李幼诚到也有趣,竟然把她当笨蛋到如此地步,她又不是一点见识都没有的小女子,如此吩咐,不过是想把她软禁在此,只是她哪里是个禁的住的,既然来到这里,如何不面见李老爷呢?
她总会寻个理由出去的。
余宛棠暂时不想打草惊蛇,只是等待时机。
且说,余宛棠走后,李幼渔才感觉到‘寂寞’二字,吃饭的时候,桌对面少了个人,她自己的手艺还算过得去,但是吃惯了余宛棠做的饭菜,如今却只有‘食难下咽’,“哎!”她叹息着,放下碗筷,竟然撑着脸发起呆来,“也不知道余宛棠吃了没有,要用什么办法报复李幼诚,其实报复不报复的,我真的不在意,现在不都有房子了,有地,有树,等到了收获的季节,能攒上好些银子,不短吃穿,还能有许多结余。”
可要是余宛棠不在,她就浑身不自在。
“以前她在我面前,我觉得她碎碎念的厉害,现在好了,没人念了,耳朵清净了,梦想实现了,没人管了,哪里都不对劲了,这就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余宛棠啊,回来吧!人家想你呢!”她装作很随意的说着,盼着余宛棠突然出现,笑嘻嘻的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眼睛望着门口,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有几只新来的小狼狗,把饭盆里的小粮食吃了个干干净净,很满足的舔着嘴儿。
章节目录第55章谎言
第五十五章
余宛棠不在的一天,李幼渔可用‘无聊’二字形容,甚至还带了点空虚,乏味。但余宛棠不在,单文彦到打起他的如意算盘来,要趁着李幼渔分神之际,将她的内丹里含有的仙气吸个尽才好,可每次等他有所动作的时候,那几只小狼狗就开始‘忠心护主’,让他没有施展法术的余地。
他恨恨的瞪着那几只畜生,必须做点实事儿才行,他记得余宛棠今儿好像给李幼诚喂了点泻药,得让这些小狼狗也吃点儿,上茅房个不停,看它们还如何妨碍他的好事儿。
然而这事还得等到明天再说,这些狗儿今天显然吃饱喝足,蜷缩着身子,眯着眼睛在打盹儿,同时毫无妨碍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在心里恨恨的问了一声,‘该死的狗!’
李幼渔也睡不大安稳,侧着身子,看着身旁空空如也的位置,将余宛棠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天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稍许安心。她闻着那股残留下来的熟悉的香味儿,竟也睡了个好觉。
翌日。
余宛棠一早就在听雨轩外坐着,吐纳生息,吸天地灵气,日月之精华。忽见院里的奴婢匆匆走来走去,与另一个递话,大家笑嘻嘻,神神秘秘,余宛棠耳朵灵敏至极,就听见她们在说笑。
关于李幼诚的笑话,昨儿这位少爷回来之后,跑茅房格外勤勉,拉了一天,今儿虚脱的起不来床。余宛棠闻之,内心暗爽,暗道了一声,“活该!”在这里也无事可做,李幼诚并不来打扰她,这可真是无趣的很,度日如年,就想起家里的那位了。
“李幼渔啊李幼渔,你到底想奴家没有?奴家也知道,你这人就是铁石心肠,断然不会想奴家的,可是怎么办呢,奴家想你啊,很想很想。脑袋都想成了一座四通八达的桥,奴家只需要一小会儿就能见到你,可是又怕偷偷回去见你了,你活的很滋润,奴家这心就有点儿承受不住,可知‘相见不如不见’。”
她这闲着,就是想着要如何见到李霜江,不能坐困在此,必定想个法儿脱身。她这样乱出去,是行不通的,那些小厮、丫头必定跟着她走,阻拦她,猛然出现在李老爷跟前,怕他又吓着,万一再吓死一条人命,她这罪孽不轻。
她这出不去,若是能让李霜江找过来岂不是妙?
余宛棠还想找机会去找李霜江,却不知她这心念一动,似是有感似的。这李霜江正在府里散步,听闻儿子身体不适,正要去瞧瞧,突然又想起过几日就是亡妻的忌日,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要悄悄去听雨轩待一天。
他正走着,远远就见有人从听雨轩里出来。这可奇了,往常没有他的吩咐,无人敢去那里,今儿是怎么了?他心生疑窦,慢慢的走向了听雨轩,就听见里头有人笑语嫣然,这一迈步进去,可把那些个小厮、丫头给惊着了。
忙下跪请安,“小的,奴婢见过老爷。”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言辞闪烁,“没什么。”
没什么,还这样鬼鬼祟祟。李霜江走进去一瞧,见这听雨轩里坐着一位女子,只留个背影与他,却已见得十分婀娜多姿。他心中恼怒,大喝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余宛棠不疾不徐的转过身,站起来,施礼道:“奴家不知道这位尊客是哪位?”
李霜江气的不行,“你是哪里来的女子,我府中从无这样的人。”府中莫名出现陌生女人到也罢了,还在他亡妻的住所,他到要看看是哪个混账做的事,“你只说是谁让你住这里的。”
“李公子。”
“是那个逆子。”他大喝小厮上前,“还不把那个混账给我叫过来。”
在他喊之前,早有人去报了李幼诚。李幼诚拉稀的有点儿虚脱,这会儿正吃早饭,一听李霜江发现了余宛棠的存在,嘴里的一口粥喷了出来,他擦着嘴儿,“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