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严肃的样子,时桑忍不住扑哧一笑:“说不定是我的阿诸魅力过人,死皇帝□□熏心,宁可舍了这天下也要把你抢回去呢?”
空诸默默无语的顿了顿手下的动作,从时桑口中听到那些不堪的往事,即使知道她并不清楚全部,只是简单的猜测大概,即使知道那些记忆已经被自己消除,可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格外心虚:“……你觉得对于他那样的人来说,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吗?”
时桑仔细的想了想皇帝多疑的性格,硬生生被其逼反的严峰和古渡二人,不由得叹了口气:“似乎不会。”
空诸扯了扯嘴角。时桑连忙煞有其事的补充道:“不过也说不定,万一那家伙就是个疯子呢!说不定是他隐藏的太深了,嗯,其实他就是个疯子!”
“我倒觉得是旁系领头的恭亲王搞的事。”空诸提了反对意见。
马车已经行驶到了客栈门口,时桑抬眼看了看客栈上方醒目的牌匾:平安客栈。
“争论也没有意思呀,要不我们打赌?你赌旁系,我赌皇帝?”时桑诱惑空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