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剜她一眼,起身收拾餐桌,“没事就给我回家吃饭,外面的东西味精太多,吃多了容易谢顶。”
兆欣一愣,偏开头笑起来,“陈正希,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奇怪的理由。”笑够了也伸手来帮忙,“我知道了。”
把碗筷放进水槽,我伸手挡住她,“好了,我来收拾,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兆欣就着水槽洗了手,手指一曲,弹了我满脸的水珠,身体一转,逃到餐桌对面看着我笑,“那就辛苦你了。”我要不是戴着手套满手洗洁精,一定不会对她留情。
第二天早上,兆欣送我去锦丰,我笑说这种待遇是否太优渥了些,我完全可以自己打车过去,兆欣说你干脆住进锦丰的员工公寓算了。我欣喜万分,“那太好了,只是人事那边说暂时没法子安排,要是副总这边走走人情,那这事一定能办成,这样交通费也能省下来了。”
兆欣说我是没睡醒妄想,让好好呆着清醒一会儿,下车后一个人搭电梯上去了,我在车里又坐了二十分钟,在八点半差十分的时候到了锦丰人事部指定的楼层,前台通报,刘秘敲门请示,“副总,陈小姐到了。”
办公室里就副总一个人,她坐在椅子里整理着手里的文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