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车之后,猛然间想起那次离开时的情景,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撕心裂肺的痛楚一样。我把视线投向窗外,一路行来,眼下已经不是四年前那般境况了,我该笑的,可就是心酸难过的不行,以至于一路上都呆呆的,到家才发现,兆欣又给我发来一条短信:一个人呆在办公室,好冷清。
我刚到家,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啊,我轻轻的叹气,手指飞快给她回一个:那就尽情地想我吧。
然后,她就没声音了。
我失笑。
兆欣给我下了一条禁令,再不许我每天下班往j市赶。我在遵她命令的同时,感叹:哎,怎么就是不能十全十美呢!
自从上次状似玩笑的提过一次之后,她没有再问过我会有什么打算,既没有让我辞职回j市也没有计划以后怎么样,一切都按照我的意思来。有时我会想,如果她强制我辞职我是不是要听她的?毕竟她不会把锦丰丢下不管,如果做抉择,从最有利的一面考虑,就是我换工作。可我之所以到今天没动作的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