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似乎也留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可是她的嘴角,却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她踏进房间的那一瞬,陈重有些发呆,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她是那样美,白衫蓝裙的校服下,莹莹的影子重叠在她的身上,就仿佛许多年前,在离开莹莹很久之后,陈重从部队回来,第一眼看见她。
王涛笑着说:「陈重……」
他楞了很久,声音变得轻了下来,轻得像是在自语:「你真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他悄悄走出病房,从外面轻轻把房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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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永远记得我去找你,你当着那个玉儿,大声对我吼出一个滚字。
我没有伤心,也没有生你的气。因为那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里,闪过了莹莹姐的影子,你的目光充满了疼爱、关怀、和对我的歉意,还有一种……接近誓言般的坚忍。
所以我就对大姨和妈妈说,在你向我们解释原因之前,我们都不要再去逼问你,为什么在莹莹姐被害那么短的时间,你就找了另外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
哥是世界上最坏的男人……莹莹姐却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知道在哥的心中,那是任何人都永远不能代替的。
我一直都这样坚定地相信着。
——2003年6月27日。芸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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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得没有声音。
任何一场惊心动魄重逢,世界都仿佛寂静得没有了声音。目光里交汇了太多的激情,于是世界就变得无声。
从来都是这样,一切都是无声的,只有两个人一点一点接近。
唇齿相接,忘情相拥,缠绵无尽,恍若隔世。
陈重忽然轻轻呼痛:「唉哟!」
芸芸想抽开身看他,陈重说:「别走,让我就这样抱着你。」然后他醒悟过来,问芸芸:「王涛呢?他怎么一声不想就走了?」
芸芸轻轻笑:「他说了啊。」
陈重问:「他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芸芸说:「我听见了。他说……你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陈重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一只手楼着芸芸的腰肢,另一只手c进芸芸的校服里,正贪婪抓握着她娇嫩的r房,而他的口水,早已经沾满了芸芸整个脸颊和双唇。
他问芸芸:「我这个样子,王涛都看见了?」
芸芸说:「嗯!」
陈重说:「难怪他会这么说。平时我在他面前,不是这个形象。」
他楼过芸芸,又去啃咬芸芸的嘴唇。芸芸不敢用力挣扎,顺着他的力量柔身相就,一直到他啃得气喘吁吁,才弱弱地对他说了一句:「哥,小心你的伤口。
」
陈重喃喃的说:「你知道吗芸芸,我真的想死你们了。大姨,你妈,她们都还好吗?」
芸芸委屈的说:「不好,我们所有人都不好,这么长时间,你都不肯去看我们。如果不是王涛哥去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
陈重说:「是我不好。我打算伤完全好了,再去看你们,我不想害你们担心。以前那些日子,也是因为我不想害你们担心。对了,你刚才叫那个混蛋什么?
」
「哪个混蛋?你是说王涛哥吗?」
「什么狗屁王涛哥,芸芸,你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能叫他哥,永远不要笑着和他说话,永远不要让他靠近你三步之内的地方,他任何时候想单独接近你,你都要打电话告诉我。」
「为什么?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芸芸,你还不知道,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带给你最大的伤害。那家伙重色轻友,y险得很,让你躲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幸亏我的态度坚决,如果一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那我真是亏大了。」
芸芸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脸上又是害羞,又是娇媚,有是生气,又是欢喜。
很久,她对陈重说:「哥,我又不是一件东西。就算……你答应把我送给他,我自己不同意,他不是照样没办法。你明明知道,我只会喜欢哥一个人。」
陈重说:「可是芸芸,如果我当时答应了他,你会不会觉得伤心?你一但被我伤了心,那混蛋不是就有机可乘?他绝对是个坏人,你要相信,一个坏人想要达到目的,那办法真是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芸芸问:「像你为了给莹莹姐报仇,宁肯把那个玉儿也害死吗?」
陈重沉默了很久:「我告诉你芸芸,不管算不算卑鄙,哥并不觉得愧疚。你记得吗?莹莹离开我们的时候,当时正怀着孩子,我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那是他们怎么还都还不清的。」
陈重又有些难过起来,声音也变得嘶哑。
芸芸说:「哥,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陈重轻声说:「芸芸,你还小,这些事情不要记在心里,都已经过去了。」
「小?」芸芸轻声呻吟起来,「哥,如果你觉得我还小,为什么又把手放进那里?」
陈重楞了一下,大口吞下了一口口水。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芸芸的校裙,顺着内裤的边缘滑到那层薄薄软软的茸毛上,一抹y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把薄薄的内裤弄湿了很大一块。
「真的是长大了哦,这才多长时间没碰你,居然都开始长毛了。」
「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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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