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是曹铭在的话,肯定知道怎么跟面前这位长辈聊天吧,要是我主动跟他说话,他会不会认为我很轻浮呢?或者说故意表现呢?哎,果然我也不擅长与人交谈啊,原来经常躲在家,真的会有社交恐惧症。可他怎么说也是敏静的爸爸,关系是要搞好的,也不想敏静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看着他身后的古旧时钟,一时发起呆来。
他却忽然发话,把那张用打火机压着的支票推到我面前:我想,你二叔该是着急了吧。我把支票推回原位:我相信还有办法。他对我笑了笑,我却看着他身后那个上链条的时钟兴趣大发,如今这种时钟也不多了,以前父亲做生意的时候也有一个,后来坏掉了,也没拿去修。他见我注视着那个时钟,不禁说起他刚来这里创业时,买的第一样东西便是这个时钟。陪了他三十多年,那是他最难熬的日子。
我静静的听着他的发家史,不时给他添茶,从他口中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到处奔波,如我父亲一般,为了生计,没办法太顾及到家里。而林母当时的家庭条件比较好,是一个小康水平的小姐,当年林父为了追林母,可是用尽办法,而林母家族本来就是公务员一族,都是些政府机关吧,所以如今,林母也是某机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