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脑海中每临大事都会出现一种奇异的现象,那个场景似曾相识。姜山这种知觉不只一次出现时,他还被吓了一跳,别是妄想症。
后来,他跟徐小贵说起这事来,原来徐小贵也有这种现象。有些事情,在强烈刺激下让大脑应急过程中显现出这种认知。
姜山有时独自一个人静坐时,他会运用这种方法把之前的一些关联事物及之后他想知道的一些发展方向串联起来,静静地默想一会。
那种感觉非常奇妙,有时好象换了个角度和角色一样,游曳在一种梦境的边缘,人没有了庸常的那种分量,自由自在,无所谓存在,无所谓取舍,洞若观火地观察那些或真或假的人际之间恩恩怨怨的事情。
有时就在看一幕话剧那样,明明知道下步是怎么样的,可你无法制止也不可能制止自己扮演的那个角色发现下去,甚至于得到不好的结局。洞若观火也不过如此。
姜山想把这种观想用到对一些案件线索的梳理上,可每次都会失败。这种观想似有似无,好象必须与自己有关才行的。
每当这时,姜山就进入虚无的境界,所有的物换星移都在意念的引领下,按照能够预料的确结局发展下去。远在天边的事情,有时又好象近在眼前,明明眼前的事情却在天边一样,让人捉摸不定,却又惟妙惟肖地上演。
案件发展过程都是非人所思的更多,毕竟犯罪嫌疑人的思维与姜山是差距的,难以交集成一个共同的方向。姜山做完这些,身体有些舒服,但是精神恍若隔世,一段时间调换不过来。
姜山在与精神病院的专家交流这种问题时,专家提醒他可能古人说的走火入魔就是这些东西。长时间的自我入静去观想肯定会出问题,尽管精神的高度集中,在思考一些问题时能够物特别地锐利,但是一旦神游四方,管不住思维的发散,那可就麻烦了,精神病可能就这样走火入魔的。
姜山时常警醒自己不要进入误区,但愿自己能利用这种观想法把纷乱的头绪理清,有更加条理清晰的思路和轮廓。
实际上,姜山在求学阶段就经常用这种方法。每当学习过半或者就要学期结束了,姜山就会拿出一天或两天的时间,躲在家中,一个体人蜷伏在于炕上,把所有的课本作业全放在眼前,利用一张最大的纸去列所有的知识点。
最终于列表把所有的知识点列好了,所有的课本和作业也就过了一遍彻底条理的复习重温,上了考场就战无不胜,错误也不过是粗心大意造成的。
这种方法在初中以前课程少的情况特别管用,到了高中住校学习,难以躲藏,集中精力难,姜山就请病假呆在家里去做,却力不从心,因为课程集聚太多。平日没有及时去这样处理,集中处理难度就大。
因此,姜山在此后的集中观想就注意,少量事情就开始。他还学着打坐的办法,先入静再去集中精力想问题,可就是没法参考资料了。好在案件的情形早就装进脑子里,观想一词也是徐小贵介绍的一修学佛的居士给出的一个词。
道教也应该也这样说吧,姜山的直觉,道教讲究实用,佛教讲究空无,观想是道教的词汇更准确些。姜山知道社会上当今盛行“儒释道”所谓的国学,尤其是心南怀谨为代表的玄学,所有的高的高人都会有一整套的理论支撑,各自宣扬经天纬地之功。
姜山见多不怪了,三教九流无所不能的时代,也说明社会思想舆论是何等的活跃。
姜山研究心理学的问题,也研究这类社会现象。有些时候他自我感觉他去做个学者也许是好样的。因为他一进入这种漫无边际地研究思考就会痴迷好一阵子,让人感到真知灼见的理论无穷无尽的。
姜山读一阶段直到有大要案件忙得腿脚停不下来了,那可能就会忍痛割爱一阵子。不过也有些怪怪的,姜山过后好象悟出什么似的,兴趣就会消失一大半。
姜山面对了来说情者,常常用冷脸相对,让他们知难而退。他不怕得罪人,他认为得罪的不是朋友,是真朋友为这点事得罪不了,过后会理解的。
可现在姜山面对的这个人,他需要笑容满面,热情招待。因为这人是政法委常务副书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属于那类“点头不算、摇头算”的主,他常说的一句话“提拔你,我说了不算,但不让你提拔还管用”,让他能管到的部门及其中层干部都怵他三分。
所以,姜山还是好好接待,并汇报了大队长。大队长马上过来,并且安排了饭局,又汇报了副局长万修义。
姜山把案件汇报完了。按照程序,政法委副书记刘玉先应当说些什么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说明他对案件的重要性还是有认识的,不敢乱来指划。
大队长意思很明确的,万局长来了,他就要请假陪着喝酒,到时刘玉先还会到局里考察他与姜山呢,话可以点到为止,不要把关系处理僵了。有些人就是需要个面子,不能呛着来,顺着来,办不成也不要紧,他出面要的就是知情和面子。
有这样的想法托底,姜山和大队长把案子全部汇报给刘书记了。完了,大队长跟上检讨了,说汇报晚了,因为是常委政法委书记亲自挂帅,局长亲自指挥的,所以案子的知情面就很窄。
大队长还说,他对这案子也知道的不全面,参加汇报时,他被局长安排去做别的事情去了。
正说着,万局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