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伊朴一声低吟后,便在纪文口中尽数喷发出来。
捏出血的红花-09(微虐)
过了一会儿后,纪文替瘫软身子、躺在床上的伊朴稍稍清理一下,整理一下床铺,房间又回复最初的整齐不紊,但空气中充斥着的一股情事气味,依然不散。
伊朴已穿戴整齐,倚着床背,曲着腿坐着,手紧紧抱着双腿,低着头没说话。纪文则坐在床头,仍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现在你知道了吗?」
伊朴听到纪文的话,抬起一张仍未降温的秀颜。
纪文彷佛在发呆,背着伊朴,凤眼瞧也不瞧他:「我纪文就是这种人,这种…」她轻蔑一笑,反而像是谈论别人的事:「…这种下贱的人。」
伊朴激动起来文姐!」
他走下床,冲到纪文面前,抓住她的肩是谁逼你做这种事!」
纪文抿嘴淡笑,不以为然你想太多了,这世界没有谁逼谁的。现在你了解,便离…」
纪文还未说完,便被伊朴紧紧拥着。
「你别这样吧。我…会帮助你的。要不…你来我家暂住吧,我会和我爸妈解释的,他们一定会明白的…」
伊朴觉得纪文就像玻璃,骤眼看下去是坚固不已,可一摔到地上,便会粉身碎骨。
纪文没听到伊朴的话,她靠在尚显纤瘦的少年怀内,很温暖、很舒服,不禁让她想起她的家,那个十二年前仍存在,真正的「家」,可现在…
合上眼几秒,然后迅速睁开眼,猛然推开伊朴。
「别说笑了。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你只是个手无寸铁的毛头小子罢了。别再管我,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凤眼又重新武装起来,那坚固的墨黑让人心折。
伊朴胆大地把脸凑过去,在纪文颊上落下一吻。
「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伊朴眼中的光芒让纪文不自觉垂下眼。那种太灿烂的光彩,她受不了。
从那双美丽的黑眸之中,她只看见自己卑劣的倒影。
为什么世上有人从小孩开始便注定不幸?为什么在这人云亦云、道德沦丧的社会中,仍有如此纯净的眼睛?
可这双眼却不属于她…不,她也曾经有过的,但那层纯洁的光辉很早已褪色了…
她叹,她怨,她妒。但她的心告诉自己,不可以伤害眼前的少年,让他保持那双可贵的、纯真的眼睛,不要像她那般…
『…他会知难而退…吧?』
但是,纪文后来就知道自己错了。
早在她走第一步的时候,就已注定会伤害到他。直至她醒悟过来、欲抽身而去时,已经太迟了。
一切都不可能返回最初的纯净。
假如人在做事时能预知后果,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遗憾了。
捏出血的红花-10(慎)(虐)
这天,纪凛从大学宿舍回家住个两天。而夜晚,纪文也按照「惯例」地向纪凛「请教课业」。可今天的纪凛有点反常,就连纪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纪文一进他的房间,便看见他在挑灯夜读,大概是在看参考书。
她抱着一本随手拿来的教科书,木然地问」
她很希望那秀美的红唇吐出的会是个「不」字,可事与愿违,纪凛牵起一抹灿然的笑容,合上书:「好。」
纪文忍着冲上前撕破那张俊美脸蛋的冲动,认命似的关上门,身后立时有个黑影笼罩着自己。
「今天要补的是『健教科』啊,小文。」纪凛双手撑上门,困着纪文,脸上已换上一抹狡猾的笑容。
纪文闭上眼,沉默地吞下那分强烈的屈辱。
纪凛把她扯到床上,一把压住她的身子,使纪文警觉起来,瞪大双瞳本不会这样做,只要她帮他解放出来就可以离开,可现在…
纪文来不及细想,x前便传来一股冰凉ˉ纪凛的手探进她的上衣,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内衣,热烈的唇舌循着她的颈啃咬。
「放手!纪凛!你给我滚开!」纪文知道他是来真的,立刻激烈地反抗,就要推开身上的青年。
纪凛外表看起来虽俊俏文弱,可力气却不亚于一般男人,一手便抓住纪文的手腕,半支起身子,把她那惊恐、衣衫凌乱的样子尽收眼底。
略微低哑的声音说。难道你想再尝一次三年前的滋味吗?」纪文想起那时痛不欲生的虐打,身子不由一震。
纪凛冷笑:「反正你这等货色,也没人会碰吧。」
墨色凤眼眯起,燃起内敛的火焰,她一咬牙,不自觉说出口:「谁说没有。」
「哦?」纪凛皱起眉,继而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般,哈哈那到了什么程度还真了不起啊。」
纪文的眼瞟向另一边,冷哼一声:「呵,也没什么厉害,就是刚进行到和你一样的程度罢了。」
纪凛把纪文的手抓得奇紧,几乎要把把纤细的手腕捏碎,他扣住她的下巴,狠戾的一遍。」
一腔压抑已久的怒气突然一下子从纪文心中升起,她勇敢地瞪回去:「我说,我帮了一个男生『服务』。对于我来说,你什么都不是。我纪文有权利和十个、百个、任何一个男人做…」
纪凛突然堵住纪文的唇,疯了似的咬着她,使她的唇破皮出血,舌直捣入她的口中,像是要把她的呼吸掠去。
在纪文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时,纪凛才离开她的唇,移到她的颈,刻意吮出极明显的红印,皓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