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那是昨天的,让它啃好了。”我说,“反正都看过了。”
她看到我家的兔子,惊喜地说,“原来你也养了只呀。这么小,几个月啊。”
“两三个月吧,刚买的。”我说,“叫短耳朵。”
“耳朵真挺短的呢。”
短耳朵一点不怕羞,在她手上。小姑娘摸着短耳朵的头笑得很开心。那样的笑像慢慢融化的糖块,又让我回想了好几天。
短耳朵不幸死了,我抱着它冷掉的身体哭了很久,最后含泪在楼下花园里挖了个坑把它埋掉。第二天早上,在楼道里遇见小姑娘,她说你眼睛怎么了,红红的像哭过。我转过脸躲开她,跑下楼去。傍晚她来敲我家门了,悲伤的我才告诉她实情,
“我什么脏的冷的都没给它吃。难道是饲料有问题吗?”我拿出剩下三分之二的苜蓿草,睹物思念,又有点哽咽。
“我家兰兰和花花也是吃这个牌子的,应该没问题啊。”小姑娘检查了饲料后说。“不要伤心了,兰兰马上就要生小兔,到时我送你两只。”
我点点头,“我要耳朵最短的那只。”
她笑着说好呀。晚上我没有睡好,梦里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