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往往导致无数无辜的平民伤亡,只以战争胜利为目的,只论事不论人,这就是“以事论事,以理论理”的行为后果,由此你也就不难理解一次“太平天国”的内乱就可以造成那么多人死亡的原因了。
所以你才会看到儒家的“理性”学说发展到清朝、民国时期已经发展到极端,既而出现的社会现象也都表现出极端致极的现象。
翻开历史,你会看到清末有“义和团”这样的民间组织,这种纯粹民运行为的组织,打着“以义和理”的所谓的正义之旗,却即倾心于正义皇权,又致力于为自由而战,“以事论事,以理论理”,不站在第三者的立场上看问题,只是直观的“以理论理,就事论事”就认定自己的行为是“正义”之举,盲目对基督教士宣战,殊不知这是东西方文化之战,东西方思想之战,呈一时之勇,得万世泯灭,最终导致“义和团”的灭亡,创成大量无辜平民的死亡。
从这里你也可以看到古代中国的起义军都有一个通病,一方面要争取自由,另一方面又要维护“仁义道德”,倾心于皇权,这种矛盾的心理在所有起义者身上都能看到,这就是“理性思维”结的苦果。
中国传统封建理学发展到后期已经到了无法自救、无法止蚀的地步。发展到民国,汪精卫在儒家理学“和为贵”的思想作用下,创建了当时世界最大,人数史无前例的伪政府,汉奸走狗创世界之最;蒋中正打着“攘外必先安内”的口号发动内战,排除异己;把中国封建理学推上了极端。
“理性思维”本来就是产生于“合于二”的二元方fǎ_lùn,其实际内容就是一种混淆不清的学问,源于阴阳相吸的反正理论,这种理论的核心内容就是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敌我不分,化敌为友,所以才有中国人强词夺理的汉奸论调。
因此上说中国人必须踏过二元方fǎ_lùn,迈进到“分于三、成于四与结于五”方fǎ_lùn的位置,不然最好不要发动战争。
因为战争的动机可以是二元论,战争是你死我活的单行线,但是在战略上不可以用二元论,战略部署不是单行线,战略需要第三只眼看世界,特别是战争处于混乱状态下更不可以用“合于二”的思想方法来看待战场上的问题。
原因就在于理性思维是一种单项思维、轨道思维、惯性思维,思想方法朝一个方向发展,非常容易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激发人们虚拟的爱国热情,以及所谓的民族情绪,致使群情激愤,甚至是胆大妄为,冲动下破坏力极速向一个方向发展,形成瞬间的辉煌胜利,或导致无谓的破坏。
但是反过来如果你持理性思维,一旦发动战争,如果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鼓起全部的民族情绪,将爱国热情推向一个空洞的核心空间,势必又会导致核心力量的外泄而出现反弹的力量,进而触发二元反正思想的爆炸,激发反弹之力,引发反正思维,不前进必后退,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
这是因为理性思维是很原始的思维方法,力求用最直接,最简捷的方法达成最佳目的。这是人类发展进程中最初始的一种冲动,这种思维方法一旦激发就是一种勇往直前的概念,简单明了一条直线跑到头,否则就是反正过来,跑向另一个极端。
古代中国人“原始理性”的思维方法非常浓重,所以你会看到英雄与汉奸只在一念之间产生。
美国人也最具有这种思想方法,美国是个新兴移民国家,其主流思想来自西方哲学,但是这个国家在思想方法更多应用的是现实主义精神,在方fǎ_lùn上更多应用的还是理性思维,特别是国际关系上美国应用的就是直观实现主义的思维方式。
美国在对任何与自己利益攸关的事情上都持直观唯物主义思维,只将利益最大化置于看待事物的前置位置,“以理论理,就事论事”。
但是就世界文明的发展而言,你不能用理性的直观思维看待世界上的一切问题,美国人认为世界安全与他们利益攸关,全世界的事情都应该插手,这是标准的原始理性加现实主义的思维方式,用直观思维,两只眼看世界,直观的感受来认定世界的黑白,这种思想方法又叫直观实用主义思维方法。
美国人认为世界不完善,就想用自己的直观思维来设定自认为直观合理的世界标准,并用自认为直观合理的标准来约束世界上的所有国家。这完全是“就事论事,以理说理”的理性思维模式。也就是大家都用两只眼看一件事情,大家都看到事物表面是白的,事物内部是黑的,所以就事论事,以理说理,既然大家都是一个概念,那么大家都看到的一个事物“表面是白的,事物内部是黑的”就是标准,这个标准既定为事实,任何人不得改变,如果你要改变既定事实,我就把航母战斗群开到你的家门口。
这就是原始理性的可怕之处。
西方人多数都是实用主义者,特别是现代美国人,美国人把直观实用主义用到了极致。
(二)、
在这一章里我们还是继续探讨方fǎ_lùn,这是因为思想方法是人类行动的指路明灯,思维方式是人类的行动指南。
在当今世界文化的思想方法中,“分于二”与“合于三”已经被人类广泛应用,无论是西方人还是东方人都在广泛的应用这两种思想方法。
不管是哲学还是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