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住……
做完爱,起身穿衣。在地上顺手拾起她解下的r罩,交给她。她起身,一身
丰腴的luǒ_tǐ靠着床背而坐。两腿盘开,面对着我戴r罩。我转身把衣櫉关上。她
转身背向我,等待我帮忙我替她把扣肩带,说,大哥,敏儿几时回来?我说,不
会回来了。我没有替她解r罩,没有义务替她戴,但还是替她扣上,因为我不想
对着一个半个裸露的r房说话。
此后,素琴常常都来。但我不许她把r罩,内裤留在我的房间里。做完爱就
要起床,不许睡在我的床上。做完爱就要走,她有一对小儿女在家里要她照顾。
有一晚,我洗澡出来,看见她身穿敏儿的透明r罩和t-back内裤趴在
床上。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她以为是做爱的前奏,卖弄着万般风情
的慢慢脱。我自己动手,把敏儿的东西从她身上赶快剥下来,把她赤着身子赶出
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待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把她大字
分开摁在床上,警告她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碰里头的东西,否则她以后不
能再来。她不晓得那衣橱里的乾坤,给我一线的希望。敏儿一天没吩咐把她的东
西运过去,我就仍有机会。
素琴哪里懂得。她点头答应然后问我,如果她自己去买同样款式的东西,穿
着来做爱行不行?当然不行!她说,我尽了所有努力,都是白费的吗?她真的不
能代替吗?我说,你说是谁?她说,她,你知道我说的她是谁人。我一个耳光打
过去,对她说,不管她是谁或不是谁,不许你提起她。否则,以后就不理她……
素琴给我唬住,吓得跪在地上,捂住给我捧得红肿的腮帮子,哀求我不要不
理她。我把她扶起来,把她抱入怀里。我太过份了,对不起。我说,但不要再激
怒我。然后,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替她抹去眼泪,吻她,安抚她,然后,把我
的那话儿c进她饥渴的小屄里。
一个晚上,素琴刚解下r罩,脱下内裤,床头的电话响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只有几个人知道,通常是素琴的儿女打电话来找妈妈。她接听,那端一把声音,
她认得。把话筒交给我,说:
“是她,找你。”
我对她说过,没事不要找我。明白吗?我们曾经有过那些亲密的关系,要保
持距离。但是,她的声音像把我的魂魄摄去。
“敏儿?你好吗?”
“见面才告诉你,如果你想见我的话。”
“有空会到美国去看看你们。”
“爹地,不用了,我不在美国。”
“在那里?”
“在门前。可以回来住几天吗?”
“你们又闹翻了?”
“想念你。回来住几天。欢迎我吗?”
我喜出望外,连忙说,欢迎。欢迎你回来。
我瞧一瞧素琴,她己经把刚脱下来的衣裙穿上,把丝袜塞进手袋里,起身就
走。开门时,与敏儿打个照面。
敏儿说,小姨妈,谢谢你替我照顾爹地。
“我羡慕你。”素琴说。回头向我抛了个不舍的眼波。
这个故事该在此完结了。或者,你期待一场床上盘肠大战,我怎样和女儿作
一个天长地久的爱的描述。对不起。不是没有,而是,太多了,有写不完的春色
做不完的房中乐事。敏儿,现在我的妻子了。当天她前脚踏进门来,我就把她抱
进房里去剥光了做爱。然后,她潮红未退,向她求婚了。
她问我,是真的吗?我说,你说做过爱后的说话最坦白,我就开门见山的请
你嫁给我。她引用我的话,说,父亲怎样和女儿结婚?我说很简单,从今天起,
你不叫我爹地叫老公。她说,就是那么简单?我说,还有什么?她说,她要享受
女人一切权利。什么权利?女儿和妻子的一切权利。
从那天起,她就叫我做老公了。当然,我保留在床上叫她做女儿的权利。做
爱的时候,我是和妻子做还是和女儿做,都分不清楚了。
为了忆述这些fēng_liú事,很多晚都迟迟不能上床,她己经对我的计算机产生妬
意,收过多次抗议了。
“老公,快上床啦!”你听到她再三召唤我吗?我不得不就此打住了。她穿
着那个透明r罩和一条g-r,在床上等我。至于我会不会命令她脱
下那皮制的小短裤,挥鞭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就任由你发挥想象了。(你可以
在响应贴文分你的想法。)
最后,真的是最后了,还欠一个交待。敏儿在美国的那一段情,完了。是敏
儿抛弃那个可怜的年轻人。他迷恋一个成熟的少妇却不懂取悦她。至于素琴我那
个小姨子,依然一脸怨郁。我欠了她,如果敏儿不反对,我也有意偶尔在床上慰
藉她。不过,敏儿倒没有她妈妈那么大方,对她妻子的权利很认真,对素琴管得
很严。
素琴有时会来串门子,都是最亲的人,尝试恢复和敏儿旧日的关系。她竟然
对她的姨娚女儿产生几份畏惧,就像老鼠见到猫儿。不敢正眼看她,像个受气的
“二n”般委屈。
我的故事未完。今晚,如果你寂寞、希望我的故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