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而且,我觉得象我们昨天那样好好地玩比那种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难道喜欢
那种凶狠和暴虐吗?”
“我主人怎样对我跟你无关。他有权利想怎麽对我就怎麽对我。可你……”
“是吗?那好,梦奴,那麽我现在也有权利对你温柔、对你爱。我也有权利选
择不再暴虐你,对不对?”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常坚定起来,用一种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视着安少廷,一字一句地说道?
?
“你…你把我的主人锁起来,再来这里冒充。你骗不了我。你到底是谁?”
安少廷想起他在两个星期前那个最後一个梦游的夜晚,他到这里肆虐的时候曾
说过“锁住我不让我来”之类的话,竟然让袁可欣当真了。他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荒谬可笑
,却又实在是无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麽说你才会相信?这样说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个脾气暴虐的主人,
如果他再也不能来虐待你,再也不能来把你当成是他的奴隶强暴你、对你随意地打骂暴虐,
你说你高兴不高兴呢?”
“哼!你原来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诉我,我主人到底怎麽样了?你把我的
主人到底怎麽了?”
安少廷被她的话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立刻吃惊地注意到,她的话里竟流露出对她?
爸魅恕钡墓厍兄?--难道她的心灵已经被扭曲成了真以为自己是的奴隶的心理定势?难道
她会拒绝他给她的解脱奴隶身份的机会?难道她还依然生活在恶梦中,已经习惯于做那个『
主人』的x奴而不愿、不敢、或不能适应没有『主人』的独立生活?
看来要将她完全催醒过来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
他放低了声音,用温柔但却很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
“梦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没有别人了。你还记不
记得,我腰部有个小时候留下的伤疤,很明显的?”
安少廷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将上半身裸露出来,让她看他的伤疤。
袁可欣用震惊的眼光盯着那块伤疤,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m了一下,身子突然象是电了
一样,猛地弹向後面,身子紧贴到了墙上,以一种恐怖的表情看着安少廷,嘴里喃喃地说着
:
“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
安少廷看着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慢慢地流下来,越流越多,泪珠汇集成了水线。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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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廷彻底惊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却又真实,强烈地感染了站在
一边目睹这一切的安少廷。她的每一声痛哭,都象一g拴在他心口的绳子,将他的心一下一
下的紧揪,刺痛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再也没有料到,袁可欣会在知道她的恶梦般的生
活已经结束後,还会如此的痛苦和失望。他对她的坦诚,不仅不能给她任何安慰,反而却深
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伤痛欲绝。
安少廷怎麽也不能理解这一切。难道袁可欣的j神在长期的残酷的折磨中真的产生了变
态的倒错,竟将痛苦当成了解脱,而将解脱当成了痛苦?
受虐狂---这个曾经让安少廷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现在他的脑子里。
不会的。她也许只是还一时不能接受这突然出现的荒谬的转变,她也许只是无法理解或
相信他对她不再暴虐的保证的诚意。毕竟他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释这一切---他不能告诉她她
遭受的那麽多磨难只是他的梦游---他不能再给她已经非常混乱的脑子里再增加更多的混乱-
--他不能再冒险让她j神永久地失常。
安少廷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看着坐靠在墙角失声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着该怎样处
理这一切。很久,他们就这麽坐着。房间里的空气都已痛苦地凝固。
袁可欣的哭声渐渐消沉,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嘘。泪水已经打湿那件黄色的连衣裙,映出
里面一小半白色的r罩。
安少廷最後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
“梦奴,你真的喜欢我虐待你吗?”
“……”
“难道你…你若真的喜欢,我也可以再…再象以前那样,还…还用鞭子抽你,
用电击你,用…其他残酷的手段折磨你,让你……”
“啊…你…嗷…真的…?”
看到袁可欣脸上突然显露出的神态,安少廷内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经被他折磨成了
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他来折磨她、暴虐她。
“梦奴,你真的喜欢那样,是吗?”
“噢……”
安少廷x中的积郁越来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强。他不知道自己该恨谁---
这个可怜但却已经有些变态的受虐狂,还是他自己这个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他猛地跳了起
来,对着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
“你…那好吧。你…你这个…贱奴!”
“啊……”
“你…你还坐着干什麽?还不…爬过来?”
“啊…是…是…主人!”
袁可欣见到突然又暴虐起来的安少廷,本来已经完全失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