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栖趴撑在长座栏杆上,身体被越帝冲得前后动荡,雪淨剔透的无暇肌肤上全染了一层诱人的玫瑰情红。酥麻的快慰不断地从后庭蔓延,花瓣粉唇断断续续地逸出娇软的媚吟。
一双氤氲情欲的剔透猫儿眼迷离地注视着荡漾的碧水,澄透的水面上时不时可见到身后男人耸动的影子。美丽唇角慢慢弯出浅浅的弧度,隐隐含着一丝丝遗憾和讥诮。
皇上,你爱我,我却不爱你。而我也厌倦了你的陪伴,不再需要你了。
殷红的舌尖舔过有些红肿的下唇,y毒狠戾掠过迷离的琉璃猫儿眼,摇曳出一圈圈潋滟波光。
我已吃下媚果,成为媚人,你要得越多越狠,就死得越快。
要得越多越狠,就死得越快。
这就是杀人于极乐巅峰的媚人的最大功效。越帝是死在他自己的多情yù_wàng中,更是死在他亲生的平庸温和的嫡二皇子手中。而这一残忍的事实,恐怕等他到了黄泉之后才会知晓。
撩起大红广袖,在摇曳的晕黄灯光下,十指gg纤长,雪淨细腻,晶莹剔透,彷若琉璃白玉凋铸。指腹尖巧饱满,修剪整齐的半月指甲呈朱粉色,润泽滑亮,每一片指甲底端都是一个j巧的浅粉色月牙。
他抿唇微微笑了起来,曾几何时,足能将人体挖得皮开r绽的尖长指甲被修剪成了毫无威胁x的半圆形?好似······是与花姐姐第一次缠绵过后改变的吧?他怕自己失控之下将她那身粉玉肌肤抓伤弄破。
他是天阉又怎样?他是宦宠又怎样?今日,他在越国少年帝王的首肯中,在文武百官的眼中,在举国欢庆中正大光明地嫁给了花姐姐,做了她的第三夫君。他的身是残缺的,他的心却在对她的爱中成长为了一个男人。
“娃娃,你在看什麽?”内室联屏被轻轻拉开,含满怜爱的雅致磁音柔柔响起,豔阳的芬芳扑面而来。
娈栖放下手,抬头看向已经站在身前的女人。
白发粉颊,灰眸澹唇,一身大红喜袍穿在她身上不怎麽搭调,却也显得喜气洋洋。清朗秀气的面庞笑吟吟的,澄透灰眸里是诉不尽的情意。
“没看什麽,只是在琢磨花姐姐何时才能来到我的院落中?”他笑回道,起身轻轻拥住她。他的身高与她相差无几,体型也是一般高挑,却没有她凹凸有致的曼妙玲珑,“花姐姐,王爷那里你可安抚妥当了?”
“自然。”花恋蝶拎起喜桌上的酒壶,将桌上的两个玉杯倒满,端起一个玉杯递出去,柔声道,“你是我的第三夫君,石凋是我的第四夫君,我先至他的院落与他共饮交杯酒已是违礼,这洞房花烛又怎能错待了我的娃娃?”
娈栖从她手中接过玉杯,猫儿眼在烛光的映照下越发璀璨旖旎,花瓣粉唇微掀,轻声喟歎道:“花姐姐,我终于嫁给你了。”
“对不起,娃娃,我的沉睡害婚礼延迟了三天。”花恋蝶歉意十足,端起另一个玉杯,手腕轻轻勾住他的臂弯。
“不妨事。”娈栖轻揽她的小蛮腰,深深凝视她,笑得缠绵多情,“此生能遇到花姐姐,嫁与你,是娈栖最大的幸福。”
“能娶到娃娃,得到娃娃生死相随的爱也是花恋蝶三生之幸。”她深深地回视他,灰眸里流淌着似水柔情。
两人的唇角都泛出满足幸福的甜笑,一起将玉杯凑到唇边,一起垂眸,一起将酒徐徐饮尽。
清冽醇厚的酒y顺着喉管慢慢流淌,好似蜕变成了粘稠的蜜y,从口一直甜到了心。娈栖颤巍巍地抬起眼睫,但见一滴晶莹酒y沾染在爱人儿的澹色唇瓣上,彷若芙蓉花瓣间凝结的晨间露珠,纯淨璀璨又媚惑诱人至极。
他撒手扔掉手中的酒杯,扣住她的后脑,凑唇过去将那滴酒y轻轻吮走。含满酒香的舌尖在柔嫩的澹唇上一遍遍舔过,描摹着细腻的纹理。
脖颈被一双纤长的手臂揽紧,心爱女人柔滑的舌探了出来,与他的舌在唇外相互舔舐嬉戏。媚人的身体是经不起多少挑逗的,尤其这挑逗又来自自己心窝中的人,温凉的身体几乎在瞬间便燃起了情欲的火焰。
舌悍然冲进嫩滑芬芳的檀口,凶勐地在里面搅弄巡游,刷舔着每一颗洁白晶莹的贝齿,每一寸娇嫩的粘膜。双手抓住女人的大红喜袍三两下便撕了个j光。手在温暖滑腻的女体上游走揉捏,撩出一片片红霞。
“花姐姐,娈栖的心只给你喔。”他舔吸着她唇角的银丝,低低喃语,炽热的吻吻上她的鼻梁、眉心、额头,在明媚的灰眸上流连不已。
“娃娃,我的娃娃,我一个人的娃娃······”花恋蝶承受着娈栖强悍炽热的吻,输人不输阵地也将他身上穿戴的大红喜袍嗤啦啦三两下撕成碎片。
总算明白为啥qiáng_jiān犯都喜欢撕扯衣物了,原来听到这种布帛破裂的声音,看着整齐的衣物在自个手中变成碎片会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娈栖一把抱起花恋蝶,翻倒在巨大的床榻上。温凉的肌肤与温暖的肌肤亲密相触,一样的光莹细腻,一样的无暇美丽,带给彼此说不出的舒适和眷恋。他们在暧昧的烛光中相互爱抚,拥吻厮磨,亲遍对方每一寸肌肤。
“娃娃······我······我不行了······”花恋蝶仰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