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昕儿皇上谋害我是深爱我,我凌虐你自然也是深爱你。”花恋蝶毫不在意地笑道,双手在有了些微疲软的龙柱上挑逗地抚m套弄,须臾便让它再度恢複了坚挺。
越昊昕瞥了眼下身高翘的龙柱,柱头上嵌着的两g银针针尖如芒,深埋的针头c得里面阵阵锐痛,牵扯着他的心也跟着疼痛难忍。凤眸更加深幽,抿抿朱唇,一缕潋滟魅光突然从眸中掠过,语气刹那间轻软得一塌煳涂:“卿卿,你还想怎麽凌虐朕?”
“这个麽······也算不上凌虐吧。”她从袖中m出一个白布包裹,当着他的面打开绳结,里面竟是一g儿臂chu的紫红假yáng_jù,通体布满圆滑的疙瘩,“我想真正亵玩一次昕儿皇上的后庭。”她眨眨眼,满脸跃跃欲试的兴奋。其实她还想先滴蜡来着,无奈这御书房里间全是用夜明珠照明,找不到蜡烛的影子。
“这是凌辱。”他抿紧唇瓣,紧紧盯着那g硕长的假具,义正词严地指出。
“是情趣。”她纠正道,兴致勃勃地拿着假具探向他的后庭。
“朕不是倌子。”他郑重申明,嘤咛一声,后庭在冰凉手指的按摩下渐渐松弛。
“是我又爱又恨的男人。”她进一步阐明。整个人来到他的身后,往他后颈吹着凉气。一边帮他松弛着肛肌,一边慢慢将手里的假具往里推进。
“你现在怎会随身携带这些y秽物什?”他凝望对面绣满了j美龙纹的床帏,努力忽视后庭撕裂般的胀痛,闷声问道。
“自与娈栖在一起后,受他影响随身携带成习惯了。”花恋蝶随口道,自背后含住他的耳朵,诱哄道,“我的昕儿皇上,把腿再张开些吧。”
该死的天阉!越昊昕低咒一声,配合地将腿分得更开,咬牙道:“记住,朕这一辈子仅容你放肆一次。”罢了,这是欠她一条命的偿还,只要她高兴。
“好。”花恋蝶贴在他背上,在他眼睛看不到的背后笑得诡异。一辈子仅容她放肆一次?几十年的时间,谁能说得准?殊不闻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麽?一手绕到前方套抚着他滚烫的龙柱,一手握着假具轻轻抽动起来,唇则埋在他的后肩上细细密密地啃噬着。
初时,越昊昕被从未经曆过的疼痛和难堪攫获,并未在后庭的抽c中体会到什麽快感,只是单纯地被动地咬牙承受。抚慰他的是在龙柱上套弄的冰凉嫩手和后肩上被啃咬带来的酥麻,但这种酥麻还不足以抵御身体上的疼痛,湮灭他的神智。
可是渐渐的,他觉得后庭深处有了一丝麻痒。随着这丝麻痒的迅速扩散,后庭内假具上的疙瘩每擦过一次紧致细嫩的肠壁,异样的酥软便被撩起,口里便无法控制地呻吟而出。
察觉到他的变化,花恋蝶得意地低低笑开,贴背的姿势改为侧拥。右手握着假具大力转了几圈,惹来他发出一阵更加诱惑的呻吟后,这才加快了假具抽动的速度,套弄前面龙柱的手也配合着提速。
不消片刻,便听见滋滋的y靡水y声响起。抽出的假具水光莹泽,沾满了兴奋的肠y。
“不疼了吧?”她灰眸弯弯,对着他似火的左颊吹出一口冰凉气息,声音又软又媚,又娇又糯。
“嗯······嗯嗯······用力些······卿卿······啊──”
肠壁上的敏感点被用力戳弄,越昊昕的身体犹如风中残叶般颤动起来,身体本能地往后挺摆,迎合着假具的c弄。
“好,用力些。”她咯咯笑得甚是邪恶,对着那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和力度,不依不饶地连续刺激。誓要将这条帝王龙拖进情欲的深渊,变成一条丧失理智,彻底沉沦的y龙。
y荡的情欲波光覆盖了整个瞳眸,在极美的凤眸里晃荡不休。比之先前被手指玩弄还要强烈可怕的巨大快感从后庭深处炸开,弥漫,刺激着越昊昕的每一g神经,每一个细胞。汗湿的浅蜜色肌肤上裹染了一层媚人的情红,y荡饥渴的媚叫接连不断地吐出。
“卿卿······好卿卿······深点······?用力······啊啊······使劲些······给朕······多给朕些······”
快感凌驾了所有的疼痛,疼痛成为了快感的催化剂。一波又一波强劲酥麻一次次蹿走全身,一浪比一浪高的极致快感层层叠加。热流尽数往下腹集中,身体叫嚣着想要释放,然而被丝带捆绑,被银针堵c的龙柱即便已是涨得发痛,涨得快要破裂,那股滚烫的激流终是无法s出。
“卿······卿卿,放开······放开朕啊!”他chu喘低咆,手臂紧紧收扯着绑缚的束带摇晃,凤眸暗炙疯狂。
“想得美。”花恋蝶撇撇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帝王龙y荡饥渴的糜烂风情。
俊秀尊贵的五官全被滔天的情欲熏染,颊上的指印已褪去不少,更显得双颊似火荼靡,一丝y靡的涎y顺着嘴角蜿蜒流下,x膛上的黄金r夹连着细细的金链叮铃铃地晃荡勾眼。最为y浪的是后庭随着假具的抽c不断,滴滴晶莹的肠y溅落在澹黄柔软的床榻上,片刻晕湿了一大片。
审视的闲适笑意里有了一丝狞恶,手上的假具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