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抚了抚不规律起伏的x膛,她不悦地压声嘀咕:“李公公,深更半夜,麻烦你不要杵在这里当鬼。要知道早睡早起,才能j神百倍,伺候好皇上。”
李德眉头一抽,也压低了声音:“元帅,奴才不是请你早些回g麽?这会儿都子时三刻了。”他很是怨怼地摇了摇手中的沙漏。以为他不想睡觉麽?还不是因为这个最该早点回g的祖宗半天都不回来,整个宸德殿全都笼罩在可怕的森冷黑暗中。所有暗卫全被安排在宸德殿的各个关口守候,为的就是能在第一时间内发现这个祖宗的身影。
花恋蝶心里一凛,才抬起的脚步倏地落回原处,声音放得更轻,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睡了没?”
“奴才只知皇上的寝室灭灯了,至於睡没睡,奴才不知。不过皇上早早吩咐过了,让元帅一回g便立即去见他。”看著一脸心虚,眉头紧皱的白发女人,李德郁卒憋屈的心情终於有了一丝欢畅。
“红罗呢?”
“红罗公子自是歇在皇上寝室的外间。”
“崇义侯呢?”
“散朝後回侯府准备随军出征的事了。”
“这个你确定皇上的寝室灭灯了?”
“奴才确定。不过元帅还是亲自去一趟皇上的寝室吧。”李德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
花恋蝶心里很纠结。昨天才被帝王龙算了账,赔上一箩筐甜言蜜语。如果今天又来,她实在有些不负重荷啊!勉强提起如同灌铅的双腿,她一步一挨地走向越昊昕的寝室。
寝室门外站著几个身著宦服和g女服侍的暗卫,个个面无表情,看见她全当没看见似的,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深更半夜,她也不敢多加计较调侃,缓步移进门内。外间角落点著一盏落地青铜g女灯,临近内室的软榻上可见一人拥被向内侧卧。从垂挂内室门口的厚重绣龙锦帘缝隙中隐约可见里面漆黑一片。
帝王龙真的睡著了?她心里一阵窃喜,忐忑消了不少,绷紧的身体逐渐放松。他爷爷的,为毛姐活像个半夜归家的偷腥丈夫?姐干的都是正事,绝没有出墙半分,心虚个屁啊!狠狠唾弃自己两句,微勾的腰背在不觉间挺直了,整个人又回复了长身玉立的潇洒姿态。
轻手轻脚地走到软榻边,弯腰细细瞧去。昏暗的光线中,红罗夫君眼帘轻阖,正在熟睡才怪!狭长的桃花黑眸猛地张开,熠熠生辉地与她直直对上。
心头猛地一颤,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头便被狠狠压下。
温热的含带著桃花芬芳的薄唇狂风骤雨般在她唇上辗转肆虐,香滑的韧舌强势地撬开她微抿的唇,探进口里翻搅。身体在不知不觉间被拖拽到软榻上,垫在了男人身下。一双修长的大手探进她的衣袍中,灵巧地解开她的裤带,褪去她的亵裤。
红罗夫君吃了啥强烈**?咋一看见她就发情了?花恋蝶惊疑不定,一边热情地回吻身上的男人,一边极度配合地甩掉悬挂在脚踝处的半截裤腿。
红罗近乎疯狂地吻著她,快速分开她的双腿,坚挺滚烫的阳物对准狭小玉门,柔韧腰身用力一挺,便凶猛地戳刺进去。
“唔”花恋蝶的身体被这股悍猛的力道撞得刚往前面一耸,又立刻被大力拉回迎向巨阳的冲击。还没被充分湿润的花径被chu暴侵入,撩起火辣的锐痛。然而脱口的痛苦呻吟却被男人牢牢地封在喉间,吞入腹中。
这一次,红罗没有玩弄什麽技巧,只干脆俐落地使用蛮力不停地大抽大送。紧窒微润的花径紧紧绞附著他的阳物,既带给他蚀骨的酥麻快意,同时也让他隐隐发疼,更激起心底深处的激狂。
他身体前倾,含住心爱女人的嘴,狂烈地吸吮绞缠,阳物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开花心,撞进娇嫩的花房,软榻剧烈摇动的咯吱声和r体的拍击声响亮地交织在一起。
火辣的锐痛,软麻的酸痛从小腹层层荡开,越来越强烈。花恋蝶难受得想要哭号,唇舌却被死死绞缠。她扭动著身体,十指深深c进男人丰润的发中,也不知是要摆脱这种难忍的chu暴,还是敞开身体接受男人更进一步的蹂躏。
艰难地支持了片刻,花径内渐渐湿润起来,咯吱的摇曳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中混进了滋滋的水声,撩起满室**。一股过电的酥麻在疼痛中蔓延,逐渐席卷身体的每一处,下体不可抑止地开始痉挛,翘臀无意识地款款耸挺相迎。
“恋蝶,我的恋蝶,让夫君捣坏你吧。”红罗终於放开她的嘴,火烫的气息在她唇瓣上喷吐不休,桃花黑眸里盛满浓烈的情欲,缠绵的爱意。三日,三日後他的恋蝶便要离他远去,虽不是再不见面,但这分离的相思如何能耐?不想放开她,真的不想放开她!把她弄坏,弄伤了,她是不是就会走得慢些?下身忍不住耸动得更凶,恨不得就这样将她刺穿戳烂。
尽管浮沈在情欲的迷醉海洋中,她还是从男人罕见的疯狂chu暴中察觉到他心底的那份强烈不舍。酥软的身体突然间溢满甜蜜,双臂情难自禁地紧紧拥住男人的脖颈。娇嫩的花径在悍厉的侵犯下收缩得越发厉害,花心深处饥饿贪婪地吞吐著巨大而滚烫的阳物,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春情蜜水,既热又烫。硕长的阳物每每撞入深处,馥郁的蜜水便被涨满溢出,随著阳物的抽c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蜜水,不多时便浸湿了她整个下身。
“红罗夫君好夫君使劲弄我弄穿我弄死我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