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我不得不夸奖你做事很慎密。”但为毛要对姐如此慎密布署啊?姐救过你不是麽?你咋能恩将仇报呢?就算姐亲了你,轻薄了你,你不也毒过姐一次吗?咱俩应该能两清了吧?
呜呜拔毛凤凰不如**,内力再强都空谈。眼下她很不幸地再度中了弗陵香,奋起反抗无力。偏偏红罗夫君被点中x道,锦螭主人远在天边,帝王龙在德政殿议事议得如火如荼,一个外援都指望不上。思来想去,她也唯有继续装聋作哑,讨好卖乖地扮演知冷知热的体贴大姐姐一途了。
“呵呵,多谢花姐姐的夸奖。”娈栖锐长的指甲尖描摹上黑灰色长眉,猫儿眼微微眯起,浓长卷翘的深栗眼睫扑扇两下,状似好奇地随口问道,“刚才花姐姐所言的天妒英才,是指你呢?还是指我?”
“当然是指我啊──”她哭丧著脸,半真半假地恨声道,“他爷爷的贼老天,就是见不得姐舒心。姐前辈子烧了高香才遇见个无比美丽的男x琉璃娃娃,却异常残酷无情地扼杀了姐对琉璃娃娃未来成长的美好企盼和憧憬。”凝望娈栖的烟灰眸子泛起粼粼波光,可怜巴巴地问道,“娃娃,你咋能是个二十六岁高龄的天阉呢?”y的,敢用一张未成年童颜欺骗姐纯真纯洁的感情,姐没法动弹反抗,好歹噎你一下下总可以吧。
娈栖扬起的花瓣粉唇蓦地僵滞,猫儿眼中涌出腥厉的杀气,直直对上那双泫然欲泣的烟灰眸子。好一会儿眼中的杀气才慢慢消散,凝滞的唇角抽了抽,晶莹剔透的食指在花恋蝶眉心中戳出一个深深的半月牙印子,“花姐姐,娈栖奉劝你还是管好你的嘴巴,若再说出那两个字”他顿住,y冷一笑,露出两颗森白的尖利小虎牙,“别怪我失手将你的红罗夫君变成一个真正的阉人。”
花恋蝶长眉猛地跳了跳,连忙大声保证:“不说不说,我发誓绝不会说了,娃娃你千万不要生气。”那啥,x能力有缺陷的人十个中九个半都存在心理疾病,倘若真将天阉伪娃娃刺激得发狂,张爪子伤了红罗夫君,毁掉她的x福就得不偿失了。嗯嗯,忍一时嘴痒,保一世x福。
“只要花姐姐记住自己的誓言,我就不生气。”y冷被纯稚明丽的笑容驱走,蹲在她身边的琉璃娃娃笑得万般美丽通透。
“嘿嘿,嘿嘿,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好。”花恋蝶谄笑著,冲他讨好地眨眨眼,体贴地提醒道,“娃娃,春末夏初的晚上还是有些凉风,你不穿衣服会著凉的。”
“无妨,花姐姐是医术高明的大夫,这身体生了病自有花姐姐诊治。”娈栖弯眸答得随意。
呃,说的对。花恋蝶语塞。目光不由在娈栖身体上流连忘返。啧啧,真的是具美丽绝伦的身体啊,为毛会成长得如此悲催呢?二十二十六岁了啊!这样子到底哪一点像二十六岁?难不成吃过啥奇珍异宝?
“花姐姐,地上凉,我抱你到床上躺著。”娈栖伸出纤细修长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抱起正琢磨不已的她,柔嫩的花瓣粉唇温软抿开。
“那个那个娃娃,我只是来接红罗的。你给我迷香解药,我抱红罗回家,就不麻烦你了。”花恋蝶小心翼翼地嗫嚅道。
“回家?”璀璨温软的琥珀猫儿眼遽然半眯,清脆声y戾上扬,“花姐姐,你说的回家是回皇上的宸德殿?还是红罗的依君馆?或是锦螭的螭岛?”
听到他的问话,花恋蝶愣了愣,旋而微微笑了:“就目前来说,这三个地方都是我的家。”
娈栖静静瞅著她,唇畔的笑越来越柔软,最後低头亲亲她的眼眸,抵著她的额头轻轻吐著淡淡幽香:“花姐姐,我喜欢你说家时的温暖眼神。从今往後,独属娈栖的侯府也是你的家了。”
“啥?”花恋蝶怀疑自己有些错听。
“从今往後,独属娈栖的侯府也是你的家了。”娈栖好脾气地又重复道。
“猴府?猴子府邸?你建的猴园麽?”花恋蝶扬高声音,很是不满地教训道,“娃娃,邀请人要有诚意,你不请姐去你的房间里坐坐就算了,为啥要拿你建的猴子府邸招待作践姐?姐不妨告诉你,姐是人,不管你建的猴府再美轮美奂,j巧绝伦,姐也绝不会坐进去与猴子共舞。”他爷爷的,猴府猴府,这养猴子的地方名字取得倒很人x化,充分体现了对低等弱势动物的尊重和关爱,但无奈她就是对群毛猴子无爱。
娈栖缓缓自她额上移开,狠狠剜了她一眼,冷冷道:“不是猴子府邸,是崇义侯侯府。”
啊?!崇义侯侯府?人的屋子?
花恋蝶张张嘴,面上涌现几分尴尬。不能怪她,她一个现代人本来就对这些古代东西不熟。来到古代近两年,作为一个合格的草g平民,她还是对这些达官贵族的东西不太熟。又恰逢身陷囹圄,惨遭打击,心思迟钝中乍然听到侯府一词,当然会不可避免地犯下这种荒谬的低级错误。不过崇义侯似乎有些耳熟?脑子里蓦地滑过一道亮光,她陪著笑,万分谨慎道:“娃娃,据我浅薄的越国历史知识所知,崇义侯是六年前越国先帝对其宦宠的封赐吧?”
“没错。”娈栖的花瓣粉唇翘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崇义侯正是先帝在我行弱冠之礼时送与我的贺礼。”清脆声解释得分外风轻云淡,似乎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轰隆隆──轰隆隆──
花恋蝶觉得头上闷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