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著她又拦截了内在被莫名其妙更换成水银的毒烛,混合成毒的提神香,某个试图勾引帝王,在指甲上淬了毒的小才人各种慢x的,急x的毒杀可谓是无处不在,令人大开眼界之余更是眼花缭乱。
另外,还有那三不五时就冒出来的一个、一双或一批蒙面黑衣刺客,偶尔听到口音,天南地北的啥腔调都有,估莫著既有国内刺客,又有国外刺客。虽说十次行刺十次都没机会近到帝王龙三丈之内,有些甚至刚冒出个头就被带刀侍卫们秒杀了,但也极具刺激神经的效果。
朝堂上,大臣们挨挨挤挤,排列有序。五十岁以上的占了百分之三十,四十岁以上的占了百分之三十,三十岁以上的占了百分之三十,三十以下的只占了百分之十,还都是没啥实权的。每遇上关键决策,当帝王龙的意见和景明王相悖时,景辉王和一小半朝臣总是装孙子不言不语,一半朝臣力挺景明王,另一小半虽力挺皇帝,无奈势单力薄,总是落了下风。於是,威严肃穆的金銮殿上时常会出现君臣不欢而散的现象。
由此可见,当个生杀予夺的帝王威风是威风,但如果羽翼未丰,实力不够强,这龙座就坐得憋屈万分外加烫屁股了!她觉得帝王龙能苟延残喘,不疯不傻地活到遇见她,真的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歪斜在御书房中的软榻上,花恋蝶一边闲闲地剥著手上的干果,一边不时溜眼打量端坐在龙案後批阅奏折的帝王龙。
今天不用施行扩肛术,帝王龙用了晚膳先行沐浴後,才开始工作的。
似水墨发披泄而下,微微有些润湿,穿著淡黄的绣龙常服,上身笔挺。蟠龙灯烛已经换了一回,烛光中少年俊秀的面庞染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龙眉微拧,凤眸半垂,秀挺的悬胆鼻下一张朱唇紧抿,微勾的唇角间不经意地收敛了惯带的温和亲切,溢散出无情冷厉。这,才是帝王龙的本x!
帝王龙後来也和她热烈地欢爱过几次,不过她知道,他的情绪从头到尾都没有失控过。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温言软语和撩拨中失了神,迷了心。
红罗和以往一样在龙案一旁伺候茶水,磨墨融砂,整理批阅好的奏折。间或会向她这边看上一眼,起身为她拉拉身上盖著的薄毯,替她剥两颗干果,当著帝王龙的面吻吻她。
她看得出来,红罗对帝王龙有一份淡淡的怜惜和敬佩。这怜惜是对一个坚韧少年的同情,这敬佩是一个越国百姓对英睿帝王的爱戴。因著这怜惜与敬佩,他极快地认同了她与帝王龙的关系,甚至在床榻上也对帝王龙包容甚多。这个男人呵让她一时间都不知该用什麽词来形容了。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归属感和认同感。可是,因著红罗,她对这世界产生了眷恋,因著锦螭,她对这世界牵绊更深。如果说红罗、锦螭都愿意一直生活在越国,如果帝王龙一直遵守自己的承诺,那麽,她不介意做一个地地道道的越国百姓。
“恋蝶,你自顾自的笑甚?”红罗回眸,正巧看见她捏著一颗干果,看著这边笑得有些傻傻的。
“我是想问问昕儿皇上,是不是各个国家,每朝帝王都像他这般生活得水深火热?”她高高抛起手中干果,仰脖张嘴略作移动,干果便准确无误地落进了嘴里。
越昊昕闻言抬头不偏不倚地将这一幕看进眼中,上挑的眼角抽了抽,淡淡道:“也不全是如此。眼下境况主要是朕g基不稳,未将g中魑魅魍魉拔除所致。待到时机成熟,朕定会让卿卿看到一个安稳的皇g。另外,不准再抛果接食。大为不雅是其一,呛入喉管是其二,你是大夫,当对自己的身体小心看护。”
花恋蝶面露讪讪,这y的帝王龙真的不像个未成年啊!少年的调皮任x那是昙花一现,更多时候就是这种非实际年龄的言行体现。切,皇家的早熟品真他爷爷的太不可爱了。
“昕儿皇上也说我是个大夫,哪能就这麽呛著?你是不是怕我出门给你丢脸?”她涎笑著走下软榻,上半身趴伏在龙案上,笑眯眯地睇他。
“没错。邬、陈、珲等国来使已陆续入住驿馆,明日朕便要在乾坤金銮殿中正式宴请各使。朕一点也不担心红罗会出纰漏,倒是你这女人,别在外使面前失了朕的面子才好。”越昊昕批阅完最後一本奏折,搁下朱砂紫毫,食指轻轻点上她的额头。
“不会不会,我保证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多余动作都不做,只安安静静地跟在你身边最不起眼的位置里当陪衬。”
“哼,你哪次陪朕上朝不是安安静静地当陪衬来著。”越昊昕鼻中冷哼,每次都睡得人不知鬼不觉,朝堂对她来说就真的那般无聊?那些政事就真的不如药草吸引人?她就真的没一点治国之才?凤眸流转,yy瞪著她,面上却笑得温和无比,“卿卿,明日不准睡觉,否则回g後,朕大刑伺候。”
经历过几次翻云覆雨,花恋蝶当然知道帝王龙的大刑伺候是啥意思。胆怯地缩缩脖子,瘪瘪嘴,委屈道:“好嘛,人家不睡就是了。”来到古代,和古人进行实质接触後,她才发现自个的做爱水平亟欲有待提高。只是,理论提高是一回事,临遇实战,她太过敏感热情的身体很多时候却完全不受控制,常常悲催地溃败在情欲之下!
红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昕儿皇上,你龙体初愈,房事不易行得过多。今日还是早点